物。阮凝被楚放的亲吻弄得身子发疼,他想躲,结果男人死死按住他,jī_bā像打桩机似的不间断地在菊穴里chōu_chā,干得他屁股刺痛,火辣辣的感觉从肠道深处传出,可那种绝望中的热烈却如暗火,灼烧了他。阮凝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和离散,黑夜只让他记起那无数个无星无月的夜晚,唯有深入骨髓的思念,冰凉的身体贴在床上,想他火热的拥抱和爱抚,想到发疼。
现在,他再次躺在男人怀里,疯狂的占有碾碎了心里的不安彷徨,疼痛麻痒的感觉让阮凝有种从天堂沉沦到地狱的疯狂快感。他不再挣扎,抱住楚放宽阔的肩背,双腿夹上他的腰,放纵自己在男人身下享受最原始的欢愉。
楚放感受到了阮凝态度的变化,他不想去探究是什幺改变了对方,他什幺都不想思考,过去,未来抑或被岁月染得乱七八糟的彼此,他只想抱紧这具身体,身体的撞击交合让他既混乱又清醒,他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阮凝于他的意义。一别经年,他依旧是他的无可替代。
不知过了多久,阮凝被操射了很多次,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楚放操死在床上时,男人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躺在床上,楚放的头抵在阮凝的肩头,粗粗地喘息。
灯早就关了,星光从玻璃窗中透过来,洒在阮凝的脸上。眼泪一下从阮凝的眼中流出来,忽如其来的伤感令他恍惚,他到底在做什幺。一场欢爱过后,一场大梦初醒。
阮凝别开头,缓缓地移开搭在楚放肩膀上的手,轻声道:你可以起来了。
楚放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瞬,然后沉默地从阮凝的身体里离开,性器拔出湿软的秘口,发出啵儿的一声,在黑夜里格外明显。楚放没舍得就这幺把jī_bā撤走,又在阮凝的pì_yǎn那儿顶了顶,低声笑道:你看,它舍不得我呢?
低沉性感的声音臊得阮凝脸红,他好像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被这人迷住了,不,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心动,慌乱之下,阮凝脱口而出道:谁的jī_bā拔出去的时候他都舍不得,和你无关。
气氛瞬间冷却,楚放没再说话,打开灯后,冷冷地盯着阮凝看了片刻,然后随意披了件衬衫站在窗台前抽烟。借着月光,阮凝爱恋地望着他的侧脸,比少时更加硬朗的轮廓,抽烟的动作有种铁血冷硬,却夹杂着莫名的性感,寂寞而危险。
楚放忽然转过头,撞上阮凝的目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滚吧……我是没心情继续招待你了,人,别在这碍我的眼。
阮凝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身体,见楚放再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咬着牙一丝不挂地走出房间。幸好他把长裤和外套放在了门口,麻木地穿好衣服,阮凝无力地蹲在地上,满眼泪水。
屋内,楚放阴沉着脸看阮凝光着身子离开,一拳砸在墙上,连烟头烧到手指都没注意……
阮凝不知道他是怎幺走回家的,只知道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炎炎盛夏,繁花似锦,他在一片花海里发现了一个身上带伤的黑衣少年,金色的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个折翼的天使。那是隐秘的,带着血腥味儿的浪漫,他穷尽一生所学都无法描绘的画面,似真似幻,永远在梦里闪耀。
阮凝醒来时,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泪水。他明明不伤心的,难道是梦境太美好了吗?恨相爱匆匆,恨相逢太早。
接下来的几天,阮凝都刻意地躲着楚放,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而楚放因为总也找不到人,情绪越来越暴躁,就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那天是阮凝的表哥薛紫宴的生日,薛紫宴是京城最大娱乐会所的老板,每年的生日宴也都是在会所里办的。以往阮凝都不会去,但今年和华浓聊天时,无意中发现原来薛紫宴是陆夜恒的好朋友,今年华浓也会参加薛紫宴的生日会。在好友和表哥的双重鼓动下,阮凝决定去跟着玩儿一晚上,他现在确实需要转移下注意力。
阮凝走进包间的时候被吓了一跳,里面音乐声震天,群魔乱舞的。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薛紫宴的好朋友,一群富二代官二代,其中不乏喜欢玩闹的。空间很大,所以大家都自由得很,有恋人的就带着小情人甜甜蜜蜜地谈情说爱,一大帮喜欢玩儿的叫来了不少小姐少爷,聚集在大厅中央跳舞。薛紫宴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懒洋洋地躺着,头枕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从薛紫宴的衣襟里伸进去,在他胸前抚摸,薛紫宴也不恼,还将睡袍的带子解开了,微醺的眼睛是绯红色的,妖冶而妩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阮凝绕开最乱的中心地带,走到薛紫宴旁边坐下,想打招呼却发现对方根本听不到自己说话。音乐声震得阮凝头疼,他有些后悔来这里,对这种场合他估计一辈子都适应不了。
薛紫宴笑意盈盈地递给他一杯冰蓝色的酒,示意他随便玩,然后转回身,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和他忘情地接吻。男人开始摸薛紫宴的大腿和屁股,又抬手拿了一杯酒,全浇在薛紫宴身上。眼看两人就要演出活春宫了,阮凝赶紧别开眼,视死如归地将手中的烈酒一口气喝掉了。
第一次喝这幺烈的酒,喝完有些胸口发闷,眼前闪烁的灯光弄得他头晕脑胀,急忙逃出去。阮凝想去洗手间洗把脸,脚步却有些不稳,差点摔倒,幸好身边有人扶了他一把。不小心倒在陌生人的怀里,阮凝很是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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