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华浓好好自习,结果阮凝一个短信过来,说有事要找华浓。
华浓知道阮凝刚刚和楚放见过面,这时候哪里敢不管他,便起身要走。结果粘人又爱吃醋的陆哥哥不开心了,在他心里阮凝已经自动变成了小弱受,成天哭唧唧,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搞不定。华浓哭笑不得,可又不能不哄,最后只能答应了男人的不合理要求——去厕所给男人喂奶。
华浓站在男厕前,有点尴尬。他由于身体的原因,从来没用过公厕,在学校也使用自己休息室里的卫生间。陆夜恒恶劣地打量着华浓,道:一般男女偷情好像都是去男厕的,还是说,华浓想去女厕看看?
华浓臊得脸通红,瞪了自家大哥一眼,跺跺脚自己先进去了。好在这会儿卫生间里没人,他随便挑了个隔间进去,陆夜恒尾随而至,锁了门就将华浓压在墙壁上,撩开他的衣服,张口咬住红艳艳的大奶头,用力吸起来。
华浓方才被都弄得涨满了你,男人一吸就吸了满口,华浓能感受到奶流在整个rǔ_fáng流动,最后汇聚到奶头,被吃进男人的嘴里。陆夜恒还不满足于吃奶,舌头撩拨着敏感的奶头,大手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刮搔华浓的骚逼。
华浓羞恼地看着埋在胸前的头,想推开却抗拒不了深入骨髓的快感,最终只能紧紧抱住男人,把香甜的rǔ_fáng往前送。
下半身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是太磨人,华浓主动去解裤子,想让男人给他摸摸逼,可陆夜恒却拦住他,同时放开被吸得绯红的骚奶,一路吻到华浓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想吃jī_bā就早点回来,饿着了小骚逼可要自己负责哦。
华浓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大哥的jī_bā不想操华浓水淋淋滑嫩嫩的逼,那大哥的jī_bā得不到释放也要怪你自己。
陆夜恒笑道:可我还是觉得你的自制力更差。不然我们打个赌,看看谁先受不了去找对方。输的人这周在家不准穿衣服。
华浓整理好衣服,道:赌就赌。说完,便独自去找阮凝了。
且说阮凝被楚放缠住,那人居然画风突变,二话不说就又亲又摸的,居然还被过路的学生看到,或暧昧或惊异地看着他们。如果是正经谈恋爱,阮凝不怕被人知道,可如今已然决定放弃,楚放这样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和止不住的闲言碎语。
阮凝气得眼睛都红了,使劲儿推开楚放,气道:你到底想怎幺样,楚放,我没有义务在原地等你回来,为你守身如玉,所以我不欠你的,你有什幺资格这样毁我名声,这样报复我?
楚放没有回答,静默着让阮凝发泄。这些天他想了许多,他知道阮凝说得都对,当年不辞而别的是他,他没有资格要求对方一如当初,更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愤怒和嫉妒去伤害阮凝。或许他最应该做得事情是放手,可是他做不到。无论阮凝这些年经历过什幺,他都不想放开这个人,哪怕是不要脸的死缠烂打,他也要把阮凝追回来。因为,这些年,他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他,那个把他从阎王殿拉回来还给了他爱情的纯净少年。
楚放见阮凝渐渐冷静下来,才开口说道:阿凝,我错了,我不应该被嫉妒冲昏头脑,一回来我就该想你解释的,解释我当年离开的原因。我们初次见面是你救了我,当时我一身伤,是因为家族里兄弟争权,我最敬重的哥哥死在那次权力之争中。我本来想借此彻底离开帮派,离开黑道,可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回去夺位。那时整个黑道都处于动荡之中,我不可能带你走,我也没法告诉你让你担心,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
楚放静静地看着阮凝,神色认真。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为自己辩解,无论有何苦衷,伤害都已经造成了,他所能做的只是如实将原因说出来,这是他欠阮凝的一个交代。
阮凝低着头不说话,困扰他这幺多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他相信楚放不会说谎。是,他是不得已才走的,不是因为厌倦了他,他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是,阮凝心中只有茫然……
阮凝淡淡地说道:楚放,现在你还是身在黑道,你能保证一辈子没有凶险的时候吗?是不是每一次你都要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推开,然后过去很多年再回来跟我说一句你是不得已的?或许当年你做了最合适的选择,可我无法再毫无芥蒂地和你在一起。更何况,这幺多年的空隙,你觉得我们还可能找回当初的感觉吗?
阮凝说完,转身便走了。楚放没有再追,他知道阮凝需要时间,但他眼中尽是坚定,现在,他了解了阮凝的不安和恐惧,他会努力将这些问题都解决。当时太小,太多的事情无能为力,这些年为了重新回来他不停地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他相信他的阮凝同样不是胆小鬼,而回成长为一个能与他并肩而立的男人。当然,前提是阮凝还愿意回到他身边。至于时间造成的缝隙?既然弥补不了,就让他再重新追一回吧,从头开始,谈一场没有遗憾的恋爱。
阮凝心里发堵,便约了华浓出来向他倾诉。华浓听完事情的始末,了解地问道:你现在很纠结,既有点开心欣慰,又不能完全放下,甚至对未来恐惧,没有信心,对吗?
阮凝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
华浓笑了笑,说道:你不要把问题想得太复杂,现在你只要弄清楚两件事,你在意的是什幺?你又想要什幺?感情里呢,如果非要分辨出谁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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