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后不屑地笑了,说:“小?我看到是很成熟了。”
祖曜泽对这人印象不好,对方说什么都是在他的火上浇油,他还要上前,却被谢锦年拉着往浴室走。谢锦年看到了站在卧室门口看完整场戏的林司,还有他手上的早点,胃里咕咕叫,说:“林司,你买了灌饼啊,我……”
“你给我把身上的东西都洗了,脏不脏啊还留着。”祖曜泽二话不说把人推进了浴室,林司举着东西问:“真不给年哥啊?”
“他没办法吃这些,我等下去给他做粥。”祖曜泽不给谢锦年,自己却要先吃。他边吃边观察屋里的那个陌生人,同为男人,他们都清楚,出于本能会在伴侣身体的什么地方留下痕迹。谢锦年留下的抓痕较多,不知是疼的,还是推的。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人的精神状态不对,对方时不时的恍惚跟躁怒的情绪,都让他起疑。祖曜泽看他最后装腔作势地拾起了早被压得没型的金丝眼镜,搭配在一起就是活脱脱的衣冠qín_shòu,越发觉得这人不应该是谢锦年主动招惹的。
老谢品味这么差?见了鬼。真是越想越不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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