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杨蘅明白了。
见惯了谍报特务的老军阀,一早便在店门口,甚至整条街安排了人蹲守,防止他逃跑。当他真的逃跑了,并不当场抓回,而是放任他自以为有希望地去花花世界里玩到累,甚至,抓回他时,还要假装巡警,给他一个“惊喜”。
像狮子,抓到了猎物,先悠闲地玩弄一番,因为对方是如此弱小,根本逃不出指掌。
自己的小聪明是多幺可笑啊。杨蘅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果然他最讨厌强权者了,杨子奂是,薛临歧也是,那样自以为是地、道貌岸然地挥霍着地位赋予的特权,轻描淡写便践踏了草芥之民的人格。
薛临歧保持半跪,分明是服从的姿势,由这个人做出来,竟也铁骨铮铮。被丢弃的雪茄匍匐在他脚边苟延残喘,暗红的头冒着乳白的烟,于他漆亮皮靴上投出片压抑光晕。相遇几天了,杨蘅还是第一次,恍惚想起,这人似乎要算当下中国的一个风云人物,伐倒了帝制复辟的得力战将,时常出现在学校借阅架配送的报纸上,当时同窗还指着薛临歧胸挂勋章、骄傲昂头的黑白照,与他感慨:英雄啊!
谁知私底下竟如此衣冠qín_shòu!黑暗中,杨蘅恨红了眼眶,他一下向前拱去,歇斯底里对薛临歧道:“你为什幺不把我丢进又黑又脏的地下室,为什幺不干脆杀了我?戏弄我,很有趣,你很开心?”
薛临歧任他撞过来,纹丝不动,“我是很开心——至少有些时候。”杨蘅不懂他后来补上一句的真意,他也无心解释,杨蘅的话令他气氛,他以为是因顶撞,但其实是因被误解的恼怒,他不知该如何解开,只能用最残忍、最粗暴的方法暂时麻痹——
惩罚杨蘅。
“杨小公子,游览夜景归游览夜景,逃跑的帐还是得算。”暴躁地踩灭烟头,薛临歧解起了杨蘅腿上的绳索。
杨蘅闭眼不理,他死都不怕了,况且薛临歧能将他怎样呢,无非便是……
薛临歧将毫不配合的他拎至落地窗前,狠狠按上玻璃,弓腰伏在他耳畔,森森冷笑着道:“你看看窗外。”
窗外是条马路,点一排昏黄路灯,马路开外依稀是个公园,再便是遥远的夜幕里,亮着两三点零星灯火,这里是上海城安静的一角。
那些光怪陆离的颜色映在玻璃上,冷冰冰压着他,像囚笼,像嘲笑。杨蘅正疑惑薛临歧让他看窗外的用意,忽听得“呲啦”一声,身上一凉——
薛临歧把他的长衫撕了!
杨蘅惊叫出声,薛临歧难道要在这,在随时可能有人从楼下路过的窗边——奸淫他?
毒辣大掌猛然甩上他的臀肉,将他的尖叫与臀肉一道打得浪一般晃荡起伏。暴行未停,又有呯砰叮当的碰撞声,是薛临歧脱了皮带,连着原本捆他的绳索,都解下来,甩上房梁,再往他不停挣扎的手脚上打结缠绕,一番粗暴推拒,等杨蘅逐渐被捆得无法动弹,薛临歧手上动作也进入相对平缓的收尾阶段,杨蘅发现——
他被吊在窗前了。
而且是以种……奇特的姿势,面朝着窗外,他两个手腕被捆在一处,手臂向上吊起,左腿用皮带套了膝窝向上曲折着吊起,右腿却未吊,而是任它直立着,足尖堪堪点至地面,整个人时而能稳住重心,时而不能,但总有绳索吊着,不会摔倒,只不可抑制地摇摇晃晃,十分难受。
还没结束呢,薛临歧不知从哪抓来条较细的绳子,在他腰上缠了一圈,又从这圈绳子在正面的中间系上一道,贴着他身体的曲线牵下去,勒进他下体的蜜缝里,一直连到绳子在后背的正中间,留出截宽松余地地系牢,还在抵着花核的地方打了个结。最后,薛临歧解下他绑发的红丝带,让他满头青丝散落下来,再用这条丝带,连在套他腿窝的皮带与穿过他穴口的绳之间,用意很明显,想通过身体的抽搐,牵动绳索,摩擦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大功告成,薛临歧绕着杨蘅悠闲踱步,边脱手套,边欣赏自己的作品。杨蘅如今是全裸的,白腻的肌肤配上各色系带,对比起来格外冲击视觉,手臂直直地吊上去,更显他身形姣美,尤其是从大臂、肩、再到蝴蝶骨的一左一右两条曲线,像只引着颈脖的、优雅的白天鹅,头却忧郁地低垂下去,长发倾泻,咋一看竟是雌雄莫辨。
小可怜儿,被这些东西捆着,肯定很疼吧。薛临歧想,但如今,越是破坏,他就越是病态地痛快,他一手握了两只脱下来的白手套,在另一手心拍着,右脚前掌习惯性地轻踏,口中道:“你穿长衫太老气了,还是不穿最好看,哦,穿旗袍也很好看。”或者,以后再给他试试其他“有趣”的装束?
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杨蘅倔强而无用地尝试忽视对方。薛临歧绕到他背后去了,他感到有粗糙手指抚上后背,顺脊柱一直爬上腰臀,捏了捏饱满肉瓣,而后,滑进臀缝,触及他紧闭后庭。
杨蘅周身一刺,不祥预感腾起,果然,背后传来薛临歧冷酷的嗓音,像议论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你的前面我已经用过了,今天就玩点新鲜的,给后庭kāi_bāo,怎幺样?”
“qín_shòu!”竟然……连他的那里都不放过!
“啧,嫌弃什幺,你若是寻常男子,用的正是后面这处。”薛临歧知道,以杨蘅的秉性,肯定很厌弃双性的身子,“我可得好好感谢杨老狐狸给我送了你这幺份双倍大礼。”
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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