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阿罗德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应该马上抽离然後走开,可体内嵌入的可不是一根小木柴,那根本就是像桩子一样的大棒,再加上被发现的紧张导致了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更是死死地绞住了莫雷斯的yáng_jù,被前所未有地箍紧着,那根玩意儿居然还爽得更胀大了的样子,别说拔出来,就算动一下都难了。
他只好希望他们所在的地方够偏僻,不会被魔法师发现。
然而埃尔温显然不了解这边的情况,而且还相当地锲而不舍在黑暗中摸索,尽管有很多次错误地弄错了同伴,但他终於还是找到了隐藏在黑暗中的贵族和战士。
黑暗主神的魔法几乎将他们两人完全笼罩,只能勉强的看到身影,加上莫雷斯那副黑铁盔甲实在相当庞大,坐在那里就像个山包,尽管他们下半身以让人脸红的情况连接在一起,但上身的盔甲还是非常整齐,贵族一动不动的话看起来倒像是倒在他身上睡着了的样子。
而魔法师并没有想太多,更因为贵族的存在而让他有些尴尬和放不开。
埃尔温暗地咬咬牙给自己鼓了鼓气,走到他们面前,黑暗让他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是模糊地感觉到他们是靠在一起,心里有种丝丝的痛心,莫雷斯虽然是混血兽人,但毕竟扛着那副黑铁的盔甲是多重的负担,那个贵族居然一点关心怜悯都没有地就这麽靠在战士的身上,为了自己能够舒服地睡着而不顾对方的负担。
他心里很是愤愤不平,对阿罗德更是选择了漠视的态度。
埃尔温用魔杖敲了敲地面,魔杖的顶端魔法石顿时发出了亮光,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忽然被光芒刺到,莫雷斯有些不习惯地眯了眯,隐约中那浅蓝色的瞳孔中央有一条橄榄形的瞳带一闪而过。然而还不等对方习惯这种刺目的光明,战士的大手一把抓过去完全覆住了魔法石的亮光:“收回你的魔法,阿罗德睡着了。”
他的动作有点大,停留在阿罗德的大锥子当然是重重地摩擦了柔嫩的肉壁,差点没让那位“睡着了”的贵族大人呻吟出声,可眼下他是死都不愿意被人发现这种丢脸的状况,只好咬紧牙关稳定自己的呼吸。
尽管权杖的光辉并没有将莫雷斯的存在纳入到光芒中,但埃尔温还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混血兽人的模样,他大半身体仍然陷在黑暗的阴影中,即使是直面着光线的面孔,依然被头盔的阴影所笼罩,只能看到硬朗分明的面部轮廓,而隐藏在阴影中的深邃目光,如同蛰伏在黑暗中伺机猎食的野兽眼睛。
他没有拔出战剑,没有举起盾牌,也没有大声地呐喊,就是这样坐着,依然是一个令人威慑的存在,仿佛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是这个可怕洞穴的一部分。
这让埃尔温有些意外,这样的莫雷斯让他打心底觉得害怕。
他不敢反对地收回了魔法,让一切重归黑暗。
“有什麽事?”莫雷斯问。
知道了这个魔法师老是会扯些有的没的,一大通下来浪费时间不说,还完全找不到问题的重点在哪里。现在可不是跟他瞎扯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被阿罗德紧紧地包裹,那种暖热和紧窒几乎让他很想很想狠狠地chōu_chā。
埃尔温为他那种冷淡的语气感到难过,也就顾不上害怕,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告诉他说:“是这样的,虽然在这之前并没有遭遇魔物的袭击,但因为这个隧道里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刚刚决定了要重新分配队伍的组合。”
莫雷斯没有回答,他全神贯注於某个热乎乎的部位。
“新的安排里,你会和我一起。而贵族大人则会和拉古尼组合。”
拉古尼是个弓手,或许他的箭射得很准,但在黑暗中没办法看清楚敌人所在的弓手等於是废物。
埃尔温对这个安排显得相当满意,能够和莫雷斯在一起,那麽他们互相了解的机会就更多了,很快这个混血兽人就会发现,自己更适合留在他的身边,在渐渐了解之後,自然就会增进感情,令他真正地明白到自己对他的爱意,就像美酒一样浓烈,像花蜜一样香甜。
然而这个精心的安排不到半秒锺就被否定了。
“你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关系,拉古尼跟谁组合也都可以,但首先,我必须在阿罗德身边。”
“怎麽可以?!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埃尔温没想到他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安排,“在佣兵队里,保护魔法师是第一重要的事情,虽然这样对贵族大人很抱歉,可我知道贵族大人一定会通情达理,了解并服从我们的安排,所以你也应该──”
“睡着了的”贵族大人越来越不耐了,不是说他脾气不好,而是任谁被某根像烙铁一样的锥子死死钉进了身体内部也是不能淡定的。
那种过於漫长地静止让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被保持在一种强制撑开的状态,肉壁因为不习惯而变得更加敏锐,好像感到那根热ròu_bàng还在持续不断地一点一点地涨大,甚至ròu_bàng凸起的青筋随着血脉充盈的跳动也无比清晰。
甬道在他无意识之间自行地收缩,好像带着他的不舒服的抗议而把莫雷斯的脆弱绞得更紧。
“安静。”
埃尔温的声音忽然被莫雷斯的大手一把捂住在嘴巴里。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但这只像小公鸡一样咯咯咯咯叫的嘴巴实在太明显,瞎子都能知道他的位置。
魔法师觉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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