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之前也只是觉得喻晨长得好看,跟自己很像,都是孤独的人,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照顾他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今天整了这么一出,顾茗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
脱喻晨衣服的时候,心跳到了嗓子眼儿,看着脱了衣服的喻晨,两眼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肤色很白,细皮嫩r_ou_的,一看就是某家有钱的小少爷。虽然长得比同龄人要高,但是很纤瘦,腿也很直,啧!反正就是点儿正。
顾茗很久没有□□过,几乎是立马就有了反应,顾茗狼狈的夹紧双腿,迅速的把喻晨丢进盆里,跑出去了。
水顺着顾茗的脸流了下来,眉头皱着,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在前面忙碌着,顾茗现在脑袋一团麻,以往看过的片片不知所踪,全是喻晨红着眼睛,揪着自己衣服的画面,要疯了,然后顾茗就泄了……
喻晨坐在盆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顾茗,喻晨颤颤抖抖的垂头抱着膝盖。今天发现自己落单的时候,喻晨怕的都哭了。那种感觉又来了,被所有人都抛弃,整个世界都只有了一个人,黑暗笼罩,喻晨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喘不来气,想喊也发不出去声。
之前的喻晨怕顾茗只是小小的逗弄他,才对自己这么好,喻晨怕顾茗知道自己不好的时候就把自己远远的甩开。
今天顾茗来找他了,当他透过黑幕看到的是一束灯光打过来,还伴随着顾茗焦急的呼喊,喻晨从来没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被救赎了。顾茗在找他,等到顾茗来到自己面前,那种心疼是挂在脸上的,足以说明他是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的,就算现在只是做样子,可那又怎样,至少,现在的顾茗很疼他,他也不要放手了,这辈子就把顾茗当做救赎吧!牢牢的攥紧顾茗的衣服,一刻也不想松开,深怕这个人只要自己一不抓紧就会消失的样子。
顾茗愣愣的望着右手上的白浊:“我这是想着晨晨泄了?”尽管很不想承认,可手上的证据昭显着自己做了一件多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顾茗怀着复杂的心情收拾好东西,拿着脏衣服进屋了,一进屋就看见喻晨缩在盆里团成小小的一团,看着可怜见儿的。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思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呦!我的小心肝儿,怎么不上床?”顾茗把脏衣服放在一边从柜子的找出浴巾包着喻晨就把人放床上了。喻晨看着顾茗收拾屋子里的残局,房间里一直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顾茗在拆房子了。
顾茗端出来一碗姜汤,喻晨闻见味儿皱了皱眉,把头偏往一边,摆明了不想喝这东西,顾茗非常好脾气的用勺子一口一口强硬的往喻晨嘴里塞。喻晨想要吐出来,顾茗眼睛一瞪,看见喻晨吞了进去,眼睛都笑眯了,很愉快的自己也喝了几口。
把碗放好后,拍了拍被子,就把喻晨塞进去了,喻晨挣扎半天喘着气说:“衣服,衣服,我还没穿衣服!”
顾茗一愣:“哦!忘了!”进屋就开始忙东忙西的,完全忘了这茬儿。给喻晨找了一件宽大的t恤,提着自己的内裤,努力憋着笑:“你这好像穿不了我的型号吧!”
喻晨被顾茗闹了一个大红脸,穿着t恤翻身背对着他,顾茗把内裤放好,就爬上了床,手一伸就使劲儿的箍着喻晨:“睡觉吧!”
喻晨觉得自己火辣辣的,嗓子特别干,就好像在沙漠里走了个两天两夜,旁边有好像有一棵大树,勉强能遮住照在自己身上的太阳,大树好像还很冰,卯足了力气往大树身上贴。
顾茗开始只是觉得喻晨睡觉不老实,为了防止喻晨乱动,把自己踹下去,箍着喻晨身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睡梦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
喻晨被束着没有办法,身上扭不动,就玩命儿的踹,把顾茗给踹醒了。被踹醒的顾茗很生气,往喻晨身上抽了一巴掌。天!烫死了,摸了摸喻晨的额头,断定这小子肯定是发烧了。
顾茗翻身下床准备找找自己的体温计,给他量量体温。才刚刚放下一只脚,喻晨感觉到身边的大树不见了,拽着一样东西就不放,好死不死就拽着了顾茗的命根子,顾茗是欲哭无泪。
这小子手劲儿大,顾茗半天没弄出来,趴在喻晨耳边轻言细语的哄着,慢慢的抽了出来,顾茗揉了揉。
找到体温计,夹在喻晨胳肢窝,过一小会儿拿出来:“还行,没到要烧死的地步,只是离烧成智障不远了。”
顾茗这里离医院也还是有些距离的,像现在这样这么晚了,不一定能打着车,这大半夜的还下着雨,骑摩托去医院也是不现实的,只能采取物理降温方式了。
屋子里没有冰箱,还好这里的水到了后半夜是特比冰的,就像山洞的一样,顾茗用一块比较薄的帕子打s-hi叠好放在喻晨额头上。
在药品箱里找到了自己之前没吃完的退烧药,磨碎丢进开水里混着让喻晨喝了。记得上次孙锁钥来的时候带了一点儿酒,顾茗把那酒倒出来,加了一点儿水兑成了简易版的酒j-i,ng,慢慢的擦着喻晨的胳肢窝这些易于散热的地方。
试着喻晨的体温像是恢复了,才放心的上床,温柔的亲了一下喻晨的额头才继续搂着他睡了。
喻晨发了一夜的烧,四肢酸软无力,感受到顾茗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腰,一点儿也不想起来。顾茗昨天熬了大半夜,黑眼圈很明显,下巴还稍微冒出了一点点胡茬,一张青涩的脸配上一点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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