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拐了个弯,帝倾又转回来环顾四周,还有人没离开。
坐在老仆人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的躺椅上,膝上放着之前夜风回送过去的木盒,木盒里装的是他的觉醒武器——琴。
见他拿出琴,老仆人心中一动,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他们好看了!
帝倾的实力如何在外界是个迷,但是在圣君堂却没那么迷,圣君堂里的所有人包括少爷在内都当过帝倾的陪练,九怀一代最强可不是玩笑话!
老仆人名李岩,是少爷的心腹,因为和帝倾一样觉醒的都是空间之力,所以常被帝倾拉过来练手。
仙界的实力因为觉醒的各种力量太多太杂,并没有具体的划分,只有全力出手时才能知道。
帝倾自从那次遇袭之后,就再也没有全力出手过,而且每次和仆人们对练的时候,都是被少爷压制了实力的。
所以老仆人也不知道帝倾的上限在哪儿,但是九怀最强是不虚的,比起现在还没离开的几个人更是强的没边儿了!
帝倾从没对帝家的人出手过,他把自己的位置放在少爷很宠爱的床伴或者是某人的替身上,所以一直安分守己,争取不给少爷添麻烦。
帝盛翎等人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敢三番四次趁着少爷不在来圣君堂闹事。
叹了口气,帝倾抬头看了看几个隐藏起来的人所在的位置,轻挑起一根弦,随手拨了一下,也不见什么大动作,几人捂着胸口,满脸惊骇的现出了身形。
领头的人有些面生,帝倾想了好久才记起她的名,帝盛婉,家主的女儿,十分喜爱女扮男装,不过没有半点英气,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
周围几声咽口水的声音,帝盛婉捂着胸口外露的春光,羞的满脸通红,指着帝倾说不出话。
帝倾歪了歪头,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里面还有个女人啊!
“流氓!”帝盛婉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帝倾用琴弦拨的音刃,穿过空间,直接划开了她胸前的衣裳,春光外泄,不是流氓是什么?
帝倾挑了挑眉,看向老仆人说:“我以为只有咱家少爷才是流氓。”
老仆人笑了笑没有接话,那时主子们之间的情趣,我们不懂,不懂!
帝倾的态度让帝盛婉从小备受瞩目的大小姐心性受到了重创,手中握着觉醒武器——一朵花形的暗器,正当在场各位以为她要出手的时候,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姐扁了扁嘴,跑了出去。
这意外的剧情发展惹得帝倾一愣,看向剩下的人的目光特别奇怪,那模样分明在说,你们要不要跟她一起哭着跑走?
有些人受不住这样的目光,略一躬身,赔了个罪,走了。
有了开头就有第二个,没一会几个人都走完了。
圣君堂前又恢复了安静,帝倾伸了个懒腰,将琴放回木盒,转身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圣君堂。
在学院的三个月里,好想主屋的大床啊!
匆匆沐浴过后,帝倾披散着长发,滚上了大床,床上还有一点少爷的味道,虽然很浅,但还是让帝倾心情很好。
三百年里,第一次,整整三个月没有见过少爷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少爷每次离开,帝倾的心里都很怕,因为少爷去的地方很远,远到能覆盖仙界的传音石都不能联系上少爷,只能等着少爷主动联系他!
万一少爷不回来了怎么办?万一少爷又找到别的替代品了怎么办?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闻着少爷的味道进入了梦乡。
因为是午后才开始睡得,帝倾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老仆人正张罗着晚饭,帝倾仔细听了听好像还听到了墨然叫唤着饿了的声音,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真的感觉这样的场景在什么时候经历过,帝倾揉了揉睡得迷糊的难带,还是放弃了这件事,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有很熟悉好像经历过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
洗漱完后出门,庭院里已经摆好了桌,墨然依旧挂在君临身上,指挥着人干活。
“这不是圣君堂吗?怎么像到了南洲的皇宫一样?”帝倾笑了笑说道。
墨然白皙的脖子上印着一些红色的印记,冲着帝倾说:“帝家少爷那可是我们九怀一代的老大,都是一家人,那么生分干什么?”
帝倾指了指他的脖子笑的有些暧昧,这孩子其实有些奇怪,别人怎么说都不会特别害羞,君临一逗就脸红。
墨然在帝倾的目光下一点脸色都没变,却在转身看到君临冲着他笑的时候脸红了。
帝倾眯着眼睛不说话,桌上的菜已经摆好,三人入坐,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吃过了一顿饭。
圣君堂里那么开心,之前哭着跑走的帝盛婉可咬碎了一口大白牙,一路上只顾着哭,也忘记遮一下被划开的衣服,半个身子都让人看光了,这会正在径庭园里跪着呢!
帝家家主对这个女儿特别头疼,爱女扮男装、无心修炼、不学习处理家族事务都算了,还总爱给他、给帝家找麻烦!
中洲三家,四洲皇室,都被她得罪了个遍!
明知百里家的那几个是断袖,穿着男装调戏人家,结果自己被耍的团团转。
千家千黎安是个十足的颜控,她觉得自己容貌够好,又同是颜控同道中人,便找到了千黎安,结果被她损的无地自容,几天不敢照镜子。
还有东洲太子,她见了人家太子一面,一颗心长人家身上了,硬凑上来要人娶她为妻,还拿帝家出来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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