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你给蓓蓓辅导功课了,她这孩子啊,就是爱看闲书……”
余蓓妈妈不知不觉就唠叨起来。余蓓成绩不太好,在某些家长看来,成绩不
好,喘气最好都别大声。
余蓓撇撇嘴,小声说:“我就是脑子不好,遗传的。”
她扒着门框张望一眼,忽然大声说:“妈,乐乐在这儿吃,我还有几道题没
写完,他给我辅导了就吃。你做上他的那份吧。”
“行,正好中午没剩什么东西,晚点你爸也回来吃,我多做点儿你们赶紧写
吧。”
“哦。”余蓓应了一声,把屋门关上了。
“干吗啊?这不是都写完了么,明天的任务明天再说吧,我眼都花了。”魏
凌允皱着眉,倒不是在这儿吃饭他觉得别扭,而是他觉得余蓓兑现不了诺言了。
“你来。”她勾勾手,坐到写字台边,抽几张手帕纸,放在了自己膝盖上。
“怎么了?你真有题不会?”魏凌允生气归生气,但正事儿不能耽误,女友
作业不会,他责无旁贷。
但他才坐下,就发现余蓓打开的作业还停留在写完的那一页,而她的小手,
已经从桌子下伸过来,摸到了他的裤裆上。
她拨弄了几下,拉不开,“你自己拉开,掏出来,快点。我妈做饭可快了,
你再磨蹭我可不管了啊。”
“哦,哦哦哦。”他连忙伸手下去拉开拉链,拨开碍事的内裤,把蜷在里面
委屈了一下午的小弟弟解放出来。
“怎么……是软的啊?”余蓓还是次摸这个状态下的正宗“小”jī_jī,
不免有点惊讶,小声说,“这个怎么套啊,好像咱小时候玩的橡皮管儿水枪哎…
…”
她说着,手指头就捏着管儿动来动去。
这么一动,水枪就自然而然变成了大炮,直挺挺竖了起来。
“蓓蓓……这行不行啊?我都能听到阿姨炒菜的声儿,这要被发现了,我妈
不得抽死我啊。”
“那你还一直想要。”余蓓瞪他一眼,“不怕被抽死啊?”
“我就是想,被抽死也想。”
“我这不是在给你弄了么……”她皱着眉缩回手,低头舔了舔,涂些口水上
去,伸回去继续卖力握住摩擦,“你稍微快一点儿啊,我也好紧张。”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使劲儿了,我屁股蛋儿都酸了。”魏凌允玩儿
了命地夹紧,膨胀到极限的guī_tóu都因为用力而发疼。
终于,摩擦出的快感积蓄到了可以喷发的限度,他呻吟一声,低下了头。
已经明白他身体反应的信号意思,余蓓马上拿起纸巾,罩在了他的裤裆上。
没想到,就在魏凌允开始shè_jīng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乐乐,我忘了问了,你妈说没说咱们这次去海边怎么走啊?火车还是汽车?
自己开车的话,你们家的车有点挤吧?用不用我让你余叔叔去借个大的?”
魏凌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手一瞬间就把还在射的小弟弟跟着纸巾一起塞
回裤裆里,顾不上拽拉链,就那么敞着口摆出正襟危坐讲题的姿势,扭头强装镇
定地说:“我妈说开车去最好,不麻烦,我爸说他朋友有辆大吉普,不用叔叔借
车。”
“哦,行,那敢情好。这个周末啊,咱两家出来吃顿饭吧,正好商量商量去
的事儿。”
“行,您跟我妈直接打电话说吧,她最近厂子那边改组,挺闲的。”
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想起厨房还有菜,余蓓妈妈总算离开了房间。
魏凌允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手忙脚乱把纸巾抽出来团好塞进兜里,理顺小弟
弟整理好衣服,至于guī_tóu上粘的白花花那一片纸屑,就等晚上洗澡再处理吧。
余蓓歪头着着他在那儿擦冷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冲他吐吐舌头,小猫
一样吃吃笑了起来。
为了不被吓得阳痿,魏凌允晚上回去加班了三个小时。之后六天,他总算能
有比较宽裕的时间来享受女友承诺的回报。
再之后,暑假就像是提速了一样,海浪,沙滩,可爱的泳装,炽热的阳光,
害羞的姑娘,一晃而过,紧跟着的到来的,就是即将分出文理班的高二,和早早
开始的提前补课……
(十七)
高二上半学期,魏凌允身边出现了一个新的追求者。
当然,在他和余蓓的回忆中,这个女生已经没了姓名,和之前的那位小组长
一样,只留下一个模糊的称呼,牙套妹。
后来网络上流传着一首歌,其中一段外文歌词听起来像是“牙套妹,奈何美
色”这样的发音,余蓓听见,一边笑一边提醒他那时候给喜欢自己的女生起的外
号。
但其实高二的时候,牙套妹的牙套已经摘了。
做好了牙齿矫正的她,是个很清秀可爱的小个子姑娘,个性活泼,学习努力,
喜欢魏凌允,表达得也很大胆直接,说要和他尝试一下不影响学习互相督促一起
进步的健康恋爱关系。
魏凌允的回复也很直白,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这个借口之前已经堵回去了三、四个对他表露过好感的女生,可没有牙套的
牙套妹,却挺执着地一直找机会接近他。
放在言情中,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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