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顿时响起了男孩们的一片欢笑声,更加让小六子感到得意洋洋。尖头猴脸的葛涛更是被激起了兴致,鼠眼一转,朝着对面的灵蛋一努嘴,说道:“小东西,再点一根,让咱们的军官哥哥也抽上一口。”
灵蛋虽然没猜出葛涛的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但也知道肯定又有新的乐子瞧了。他连忙从胖子的衣兜里掏出了烟盒,点着了一根,递到了葛涛的面前。
葛涛接过了灵蛋递过来的那根刚燃着的整支的烟。他把手中的烟倒置了过来,烟头朝上,烟屁股向下插到了程战那朝天的gāng_mén中。
“军哥哥,别客气,大口大口地抽吧。”葛涛插好了烟,然后弯下腰朝着程战那伏在车板上的脸调侃道。
“嘿!嘬得还挺有劲......”小六子轻轻触碰着竖立在军人gāng_mén外的香烟高声说道:“.......这个小pì_yǎn还真他妈紧!”
“呵呵呵呵.....要是被葛涛的那根大jī_bā操完,整根烟还不都得掉进去。”胖子又拿着葛涛的大家伙开起了涮。
“妈的,你最好排在我后面操,怕连你都得掉进去。”葛涛的嘴也不肯吃亏,反言抢白道,引得车内又是一片笑声。
四个男孩连说带笑地围看着中间那个高撅着的硕大的屁股,渺渺的青烟在上面不断地升腾着,一会就会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只要看到烟灰堆积得差不多了,葛涛就用力地在屁股上狠扇一巴掌,震落的烟灰就径直落在gāng_mén的周围。儘管夹杂在烟灰中的火星只是寥寥无几、星星点点,但这一闪即逝的烧灼也让娇嫩的gāng_mén承受不起,疼得程战的身体触电般的猛地一下下抽搐痉挛。
随着香烟的渐烧渐短,炽热的火头离着gāng_mén也越来越近。程战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嘴里也不停地呼嚎起来。葛涛这才不紧不慢地把烟头从程战的gāng_mén拔了出来,笑呵呵说道:“放心,我可捨不得烧坏你的pì_yǎn,烧坏了我们的jī_bā可就都没得爽了。”
程战感觉身上一轻,一直被死死拉扯着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头终于鬆开了,被狠薅着的yīn_náng也恢复了自由,但还是火辣辣地生疼。一支手抓着他的头髮,把他的脑袋从地上揪了起来。随即身上又挨了几下重重的捶打,帮着他调整着姿势,让他又大叉着双腿直挺着上身跪在麵包车的中间。
“你....你们是...什幺人?”刚刚经历了的折磨和羞辱既让让程战心惊胆寒,又让他一头雾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程战的脸上‘炸’响,由于眼睛看不见,毫无準备的程战竟被扇得身子一个侧歪。
“什幺‘你们’?跟我们说话得叫首长!”一个声音在程战的面前响起。
首长?程战不仅越听越糊涂,而且更是感到苦笑不得。即便在部队中‘首长’也不是随便叫的,只有那些真正够得上级别的军级以上的领导才会被这幺称呼的。虽然自己眼睛看不见,但耳边的声音分别是几个乳臭未乾的男孩啊!
看到程战仍然愣在那里没有什幺反应,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赏赐’给了他。“妈的,你还不知道怎幺称呼我们吗?”那个声音仿佛已经没了耐心。
“你们是谁”程战朝着面前大声地喊道。他似乎也被激怒了,军人的倔强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
车内突然一下寂静了下来,程战的态度显然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好一会,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程战面前更远的地方送了过来:“嘿嘿,好,我就喜欢这样的!这才是军人,有意思。”
“你们......到底是谁?”些微冷静下来的程战也降低了声音、和缓了语气。
“我们是首长。”这句算不上回答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有气难发。
“那.....那你们要干什幺?”程战继续压低了声音,带着恳求的语气低声问道。
“我不是说我们是首长嘛,跟首长应该怎幺说话?”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冷冷地说道。
“请问首长......”程战沈吟片刻,终于说出了让他觉得好笑却又一点笑不出来的那两个字”
“你有权利问首长想要干什幺吗?”面前另一个声音接声说道。
这个回答又让程战无言以对,男孩们好像在和他玩着语言游戏。但程战知道这已经不是个游戏,是,也是另外一种他不仅从未经历甚至从未想过的一种‘游戏’。
看到年轻的军官怔在那里哑口无言,男孩们都感到洋洋得意。
“那....那你们.....不,首长们.....可以放了我吗?”怔了好一阵,程战才又低声请求道。
“你是不是忘了下午你都做了什幺?”那个冷冷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从程战前方传了过来。
下午突然,一幕幕场景仿佛电影的插画,闪现在程战的脑海间:那个叫小飞的少年,一个禁闭着门窗的列印社,一瓶递过来的汽水,好像,好像还有两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孩.......程战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和几个未成年的孩子都做了什幺?”似乎怕程战想不起来,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提醒着他。
程战那直直挺跪着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随即身前身后就接连几脚重重地踹到了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又挺直了身体。
“你们.....你们是‘小虎哥’的人?”程战突然想到了那个约他见面的网友,矢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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