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如丝,飘坠枝叶罅隙,沙沙轻响不休。
一线好似细弦轻拨尾音不绝的柔婉呜咽,几不可闻的掺杂其中。
并非人只想发出这样酥软无力的呻吟,而是满肚子的惊慌尖叫,尽被一双
冰凉的嘴唇封堵在口中。
她慢了半拍的脑海,甚至才刚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是个常的穷苦渔家少女,与爷爷相依为命,等待着在附近郡上做长工
仆妇的父母兄契满归家。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
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
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可现在搂着她的,却是那个早上还像条死鱼一样靠她吸出嗓子里的水才活了
命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是她辛苦存下白布做给未来夫家的xiè_yī亵裤,亲手给他系上盘扣
之前,她还小心的把他随身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收进贴身内袋里。
而这件给她手指留下无数伤口的衣服,被他撕啦一下便扯开了前襟,露出结
实的令人害怕的胸膛。
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脱衣服是要做什么,扭头想跑却被铁钳一样手掌一把捏
住,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腕子爬满了半边胳膊。
自幼跟着爷爷在溪边干些粗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力气不小,比哥哥输些,
比就不差。哪知道这男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往回一扯,她就跟被套了身子
的鱼,啊呀一声摔进人家怀里。
跟着,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凉冰冰的嘴唇里,伸过来一条热乎乎的舌
头,她吓得整个呆住,牙关就这么被撬开,让那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来,在她嘴
里一通乱舔。
给他救命时候也这么嘴碰着嘴,可和这会儿的感觉完全不同,脑子里嗡的一
声,脸皮顿时烧了起来,本来瞪着眼睛看他,突然就羞得闭上了眼,可全闭上又
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缝,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流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一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
算好看,起码,比她听媒婆说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
她没敢看,可听说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来看,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
反正,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
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来夫家的,眼见就要都给了他。搂在腰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
了她的屁股上面,隔着粗布裤子和面似的揉。
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时候,连忙醒了醒神,心里骂
了一句cǎi_huā淫贼,下巴一紧就要使劲。
可转念一想,人说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
用力伸手去推他胸膛。
两人搂的严丝缝,聂阳一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
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
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揉在臀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裤
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
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
早就挤在她双腿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
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一口,咬的浅些,总
不至于送了命。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一收一吸,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
牢牢吮住。
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又酸又痒,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一个劲
的喘,可怎么喘,胸口都像憋着口啥一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一
下。
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春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
性先让他那么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喘
着粗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
奇怪,揉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来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
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裤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
再好,总不能练到尿尿的地方去吧?
一伸手,把她顿时吓了一跳。
还小的时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肉乎乎的小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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