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却看不到半点春意,有的,只是死水一样的寂灭,与浓稠欲滴的失望。
内力已尽,陡然恢复三成不止的幽冥九转功依旧在贪婪吞吸,转眼又要破入
孙绝凡失守阴关之中,聂阳心神巨震,猛地向后跳开,那根半软阳物凌空牵出一
条银丝,离开了孙绝凡的红肿玉门。
没想到,令他走火入魔的方法,还有这样一个伏招。
孙绝凡的眼神好象一条鞭子,重重地抽在聂阳心头,而强行收回的幽冥九转
功被他重重一压,未能及时退回会阴方圆,转眼便与凝玉功的旋流内息碰在一起,
震得他经脉之中犹如刀割火燎,疼的脸色发白。
他缓缓向后倒下,一个又软又香的身子立刻在后面将他托住,娇笑着抚弄着
他还没完全软化的阳根,他想推开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可手臂才举到一半,就软
软的失去了力气,再度垂落。
三四个要么一丝不挂要么衣不蔽体的美艳女子围了过来,柔软的嘴唇纷纷落
在他的身上。
这些雪白的ròu_tǐ仿佛一个柔软湿润的沼泽,他无力的陷在其中,不断地下沉,
下沉……
轰——哗啦!
剧烈的碎裂声震醒了聂阳的神智,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那道伪装成砖墙的暗门已变成了凌乱的碎片,散落一地。
一个高壮黑衣男子翻倒在地,双手捂着脖颈,口中发出垂死野兽一样的嘶吼,
血沫从他的指缝渗出,顷刻便染红了他的双手。
飞舞的烟尘中,一个穿着素色劲装的高挑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她手上拿着一
把极为普通的长剑,剑锋上犹在滴血。
英气逼人的面庞上,锐利如刀的墨黑双眸迅速一扫,那女子毫不犹豫的踏上
两步,左足一勾将地上那垂死男人挑起,左掌凌空一抓一扯,一推一拽,简单有
效地将对方黑衣黑裤撕在手中,虽然破了几处,倒也足以蔽体。
她将那套黑衣丢给聂阳,用剑尖挑了一条长裙盖在孙绝凡身上,薄唇紧抿,
双目将屋内的每一名女子都仔细打量过去。
“玉……总管。”聂阳有些不安的唤了一声,忍耐着经脉中的剧痛,将衣衫
套上。
玉若嫣与她名字中唯一相像的,只有那个玉字,虽美,却又冷又硬。当年在
西南四州任职时,因她锒铛入狱的淫贼没有一,也有八十。看见聂阳这副模样,
她只是默然无语,已是最好的情形。
那冷如刀锋的眼神浑然不似年轻女子,她一个个凝望过去,目光好似能穿透
那些女子的面皮一般。
一个瑟瑟发抖的熟艳美妇见那眼神终于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尖叫一声,发
足便往屋门破洞奔去。
哪知道那双连鞋也来不及穿的秀美玉足刚踏上门洞前的地板,一道灰蒙蒙的
刀光骤然凌空划过,无声无息的穿过了她修长粉嫩的脖颈。
恐惧的泪水还未来得及留下,喷涌而出的鲜血已冲飞了她的头颅。
玉若嫣侧身后退半步,仍将整间屋子纳在视野之中,微怒道:“白继羽,那
不是龙十九。”
白继羽微笑着踏入屋内,刀已回鞘,黑漆漆的刀柄,紧握在他苍白的手中,
他淡淡答道:“她可能是。只要有一丝微笑的可能是,我就会杀了她。玉总管,
我可不是抓人蹲大狱的官府狗腿。”
“外面的人呢?”玉若嫣问道,长剑斜指地面,一股摄人的气魄从她身上传
出,那并非杀气,给人的压力却丝毫不逊,离她最近的一个骚浪女子双腿一阵颤
抖,稀里哗啦尿了一片。
“我结得梁子已经够多。他们小睡片刻,自然会醒。”白继羽握着刀柄踏上
一步,瞥了一眼聂阳,微微摇了摇头,道,“你救你的人,我只要龙十九一个。
这生意并不亏。”
玉若嫣略一沉吟,显然不愿在此时此地与白继羽交手,给龙十九可趁之机,
便后撤半步,垂剑于侧,道:“谁先找到,便是谁的。”
“好。”白继羽干脆答道,手臂微微一动,也没见他怎么出手,就听极轻极
快的一声响动,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子满脸惊慌失措的望向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膛,
一道血线从丰美的乳沟中由细变粗,跟着绽放成一道猩红裂隙。
连惨叫也不及发出,又一个女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你!”玉若嫣眼底怒意上涌,低喝道,“这是要把她们杀光么?”
“外面那个姓祁的,这里一个姓孙的,一个姓聂的,留下这三条命,其余与
你何干?实话告诉你,先前你审过逃到外面的,我一个也没有放过。”白继羽也
不停手,说话间又是两刀挥出,鲜血飞溅,艳若桃花。
剩下的几个女子惊声尖叫,纷纷躲到尚有露水恩情的聂阳身后,互相搂着抱
成一团。
白继羽哈哈大笑起来,语气中略带几分凄狂,“龙十九,你以为你缩在聂阳
后面就能保命了么?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现身跟我走,我就把所有可能是你的
一个个全都杀掉!你和姓董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见玉若嫣按捺不住就要出手阻止之际,聂阳突然觉得背后一痛,不由自
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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