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分钟,陆南已经浑身是汗满脸泪痕,哭得打嗝。
陆培无奈地从厨房走出来,站在鸟笼外:“南南。”
陆南抹去脸上的泪,气哼哼地不看他。
生气了?陆培认输地打开了笼子,把缩成一团的小家伙抱出来,捏了捏他的小屁股:“南南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不……不想……”陆南打着哭嗝控诉,“不想用按摩棒,难受。”
陆培抓住按摩棒的一端,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插进去:“那南南想要什么?”
“想要……”陆南咽下口水,红着脸说,“想要被老公的大yīn_jīng插穴。”
陆培差点一个站不住跪在地上,他拔出按摩棒把小孩儿按在地上摆成趴跪的姿势,掀开白色短裙用自己的大yīn_jīng狠狠插进了红肿流水的小ròu_dòng里。
陆南一时淘气招惹来这顿操,被操了两下就受不了想爬走,被陆培拽回来一下一下操得眼前冒金星。
“这么喜欢老公的大jī_bā,那就让你吃个够。”陆培又好气又好笑,大掌啪啪拍打着陆南圆翘的屁股。
“呜呜……爸爸我错了……南南错了……”陆南后悔得肠子都麻了,又哭又撒娇,“老公饶了我嗯啊……爸爸不要再插了……老公……”
陆培又在陆南xiǎo_xué里射了一回,心满意足地把小王八蛋关回了鸟笼里。
当然,按摩棒还是要再插进去的。
第十一章 不正经的高叔叔(一个咳咳咳咳的奶蛋
陆南是个不怎么爱玩闹的乖孩子。陆培不许他出门,他就乖乖窝在家里跟着家庭教师看书学习。
陆培却总是怅然若失,手掌轻抚着儿子柔软的头发,问:“南南,想出去玩玩吗?”
陆南有些疑惑:“爸爸,你不忙吗?”
“最近不算太忙,”陆培说,“带你去海边玩。”
陆培带陆南回了g市老家。g市是海滨城市,陆家在这里繁衍生息已有百年之久。陆昆仑年轻时去c市打拼出一番事业,这几年却搬回了g市。老人家恋家,放着海景房不住,钻进胡同里整天和老弟兄们下棋吹牛皮。
于是陆南就一脸忐忑地跟着陆培住进了爷爷的海景房里。
房子很大。陆培当年买下这座房子孝敬老爷子的时候,可是按陆昆仑和他那七八房小情人的使用面积买的。
陆南很紧张:“爸爸,爷爷他……他不会过来吧?”
“怕什么?”陆培捏他的脸,“你在爷爷面前不是一直都嘴挺甜吗,怕爷爷发现你是个被爸爸操怀孕的小sāo_huò。”
陆南一本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担忧:“我怕爷爷打断你的腿。”
陆培气笑了,轻轻在陆南后脑上打了一下:“你就盼着我被打断腿吗?”
陆南抿着嘴笑,跑到落地窗前看海。他以前也来过g市,但都是匆匆来匆匆去,跟着一群人给陆家老太爷上个坟,饭都没吃就坐上了回去的飞机。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自在地看过大海。
陆南专注地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夕阳微弱的光芒勾勒出油画般的剪影。陆培心中有一点不明所以的焦躁。
他说不出这种焦躁从何而来,好像只有把陆南操到没力气,软绵绵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才稍微有些缓解。
陆南指着远处的光点问:“爸爸,那是什么?”
陆培跟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墨蓝和暖黄交织的天空中,有一个小小的光点,亮在深色的建筑。
陆培说:“那是灯塔。”
“灯塔?”陆南疑惑地皱眉,“可我为什么几乎看不到它呢?”
陆培说:“现在还早,等阳光完全消散之后,它就是海面上唯一的光。”尾音交缠着温暖的气流,缠绕在父子之间。黑暗渐渐侵袭而来,陆培抱住了怀中温暖柔软的身体。
陆南似懂非懂地点头:“噢。”
“南南,g市好还是c市好?”陆培抚摸着陆南已经隆起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些闲话。
陆南全部注意力都被灯塔吸引了,他兴奋地等待着落日后海面上耀眼的灯光,随口回答:“都好。”
陆培对这种明显敷衍的答案十分不满,严肃地捏住了陆南的下巴:“南南,家庭会议。”
陆南一脸茫然:“啊?”爸爸最近变得怎么那么奇怪。
“南南,我离婚了。”陆培拿出手机里的离婚证书给陆南看。
陆南点头,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闹什么。
陆培摸摸陆南的肚子:“你坏了我的孩子。”
陆南傻傻地眨眨眼。
陆培深吸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陆南一脸“你有病吗”的表情,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是我爸。”
陆培气得把陆南压在了落地窗上挤进他双腿之间,胯下硬物隔着顶弄着陆南的会阴:“那爸爸会对儿子做这种事吗?”
陆南红着脸推他:“是……是你要做这种事……我……我……”
陆培不乐意了,声音阴沉沉的:“南南不喜欢做这种事?”
陆南很难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早已习惯去努力承受自己被迫承受的一切。曾经是陆培的冷漠,后来是陆培的yù_wàng,陆南很多时候都不能明确地分辨欢喜和痛苦的区别。
他怔怔地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陆培头疼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愧疚。过去的十几年他好像根本忘记了自己在养一个孩子,那些本该让父亲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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