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过了头,竟想不起自己离婚后到遇上他之前的那段日子怎么过的?
严启骅知道方谨对自己的意义,但他不打算说;他太了解这小子狂傲的本x,若是让他知道,肯定会得意忘形,他不想让他更嚣张狂妄。
「力气输我、居于下风,还是有办法拒绝……」方谨喃喃自语,咀嚼着严启骅一分钟前吐露的讯息。
这话是什么意思?方谨苦思。
他的意思是,其实他有方法拒绝自己,但他没有真的这么做?
换句话说……方谨恍然大悟。「你爱我!」
严启骅耸了下肩,不置可否的肢体语言已足以说明一切。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爱……不对!」方谨狂喜的脑袋霎时清醒。「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下午不在老头面前承认我们在一起、你是我的爱人?」
「承认?」严启骅挑眉。
方谨紧盯着眼前的脸部特写,此刻在严启骅脸上的表情有点眼熟——这跟在米兰时,想要他穿上沙漠之星走秀的表情好像,都是一张充满算计的奸商脸。
他不是笨蛋,加上自家老头提过下午见面的谈话内容,他很快地找到答案。
「不会吧iu」他下午和老头说的话不会是认真的吧?
「我是个道地的商人,而创草的时装也有资格进入法国百货专柜。」严启骅这么说着,其实也等于给了肯定的答覆。
好个商人本色!方谨暗暗咋舌。
这就是他方谨的爱人,就算说爱,也要以爱为筹码j打细算一番。
真是够很、够毒、够绝!
「哈哈哈……不愧是我方谨爱上的男人,我又更爱你了!」
听到有人拿感情当筹码,一般人都会皱眉表现不满、嗤之以鼻,方谨的反应相当另类。
看着他狂笑表情的严启骅暗忖:也许,就是因为他乖张不同于世俗的行径,才会让自己不知不觉陷入,跟着这个年轻小伙子起舞吧?
「老爸一定会喜欢你的。」方谨笑道。「事实上,他回到家后对你一直赞不绝口,很希望你进我家门,当他的『媳妇』。」
媳妇?这个词严启骅不敢苟同,挑了挑眉,没吭声。
「亲爱的……」方谨突然嗲声嗲气地唤着。「人家想听你说一次『我爱你』好不好?」
怪里怪气。「『人家』是谁?」
「『人家』是我。」方谨眨着眼睛猛放电。
「无聊。」就知道这小子最会得寸进尺。
「哎哟,说下又不会死,说嘛,好啦……」为了让爱人吐出一个「爱」字,方谨不惜把男子气概丢到九霄云外,死赖活赖也要赖到他开口。「好嘛,说啦,亲爱的……」
「这种事……」不堪其扰的严启骅索x反被动为主动,俯低身子,半带恫吓地吻他,几秒钟后又退开。「是男人就多做少说。」
方谨的眼眸从带笑的调侃转为布满情欲的深邃,戏谑的嗲声变得低沉。
「糟糕,你说服我了。」说话时,方谨的双手探进早已门户大开的浴袍,抚m压着自己的严启骅。「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说话?」
「你不会是第一个——啊……」
未竟的话被挑动冲口而出的呻吟作结,宣告着另一场春宴的开始……
与爱人共赴云雨巫山之俊,如果能再一起洗个鸳鸯浴,那真的是人生一大乐事。
很可惜的是,他有个拘谨保守的爱人,拒绝与他共洗鸳鸯浴,只好乖乖躺在床上等阿娜答梳洗完,才换自己沐浴。?
但事实是,严启骅不想横生枝节,让纵欲无度的方谨在共浴时乘机夺走自己明天工作所需的体力,所以拒绝。
「啧,有这种j力旺盛的情人还不懂得好好珍惜。」方谨盯着浴室门板,忍不住嘀咕。
就像沾上毒品一样,回想起爱人在自己怀里低喘呻吟、达到高潮的妖娆模样,下腹不由自主地重燃欲火。
哦……他得停止幻想,不然肯定榨干辛辛苦苦追到手的爱人。
刚才到底做了几次?扳扳手指计算次数,嘿嘿嘿……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叩叩!食指成勾,敲上浴室门。
「你站得稳吗」方谨很「好心」地问着浴室里的男人。
哗啦啦……里头浙沥哗啦的水声是唯一的回应。
「没说话就当你要喽。」手握门把,一转,「卡、卡」的锁榫摩擦声让方谨败兴而归。「啧!竟然锁门。」真是的!
虽然嘴上这么叨念,方谨的脸上却带着笑。
对于yù_wàng,他—向只求尽兴,非到j疲力尽不肯罢休:但他的爱人不是,虽然享受但不沉溺,激情时狂野却又带着三分矜持。就是这样既懂得全心投入又知道节制的严谨x格,才让他怎么要都要不够。
这是劣gx使然,他很明白。
就是因为你一直有所节制,害我想挑战你设定的界线,想看看如果将你逼到跨过那条线后,会看见什么样的你?我就是这么任x又爱使坏的男人!
不过,凡事还是得看情况,他的爱人不是省油的灯,要是真的惹火他,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算了。」后脑勺,方谨打消撬开门锁的主意,免得爱人的豆腐没吃到,反而被整成豆腐渣。?
回到床铺,经过桧木桌时,桌上的文件吸引方谨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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