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了清嗓子,眼眶有些发胀,“沫沫啊,怎么样,还习惯吗?”
沈小沫被这突如其来一问弄得有点尴尬,偏头看了看白衍林,莞尔道,“挺好妈。”
“衍林,”林清正色道,“沫沫是我和她爹掌中宝,我们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你可得好好,好好待她。”
话说林清说,她还没怎么样,沈正轩先红了眼眶,不住地点头。
当爹,真心想闺女。
白衍林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应道,“放心吧妈。”
“哎。”林清抿着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今天叫你们回来,其实是有一件很重要事儿。”
林清脸上有少有温柔,话语也不似从前那样连珠炮似,缓慢许多,“这张卡,是白衍林爸妈给我们彩礼,我和你爸一分也没动过,我们俩呢,还往里面存了五万块钱,我把这个给你,钱不多,但是代表爸妈一片心意,希望你们俩呢,过得好。”
“妈,这是白衍林爸妈给你们,你给我们干什么啊?!”沈小沫低呼,她到真没想到父母这样做。
“爸妈,这钱我们不能要,你们留着,我们真不能要。”白衍林比沈小沫还严肃。
“你们要是不收,我和你爹心里也不舒服,这彩礼,说白了就是一个形式,主要看白家娶你诚意,你妈你是知道,从来没乎过钱多少,你们这刚刚结婚,刚刚建立家庭,爹妈能帮一点就帮一点,不管白衍林有多大本事,能挣多少钱,人家白家有娶你诚意,我们自然也要有嫁你态度,你要不收,妈可就翻脸了。”
林清这一席话说严肃,沈正轩也从旁点头。
沈小沫看着父母像是动了真格,只好伸手接过,求助似看了看白衍林,不知如何是好。
吃完饭,沈正轩从厨房里提出大袋小提留东西,递给沈小沫,“你们拿回去吃,我和你妈也吃不了,鸡蛋啊牛肉啊都是鲜,回去记得放冰箱里,还有你爱吃弥胡桃,我前两天从超市买,这几天被暖气烤软乎多了,今天晚上回去你就把它吃了,剩下放冷鲜里别坏了。”
“哎,我知道了。”沈小沫鼻头发酸,白衍林接过沈父递来东西,心里感慨万千。
临走时候,白衍林偷偷把卡塞鞋柜上面小盒子里,俩人换了鞋和父母道别。
林清厨房里收拾东西,沈正轩一直看着闺女进了电梯才关上门,又匆匆来到窗户底下,看着女儿从楼道里走出来。
林清嗤笑一声,“都多大人了,和小孩儿似。”
哪知道沈正轩还真擦了擦眼角,一本正经道,“那是我闺女。”
“是是是,一辈子都是你闺女呀。”林清哄着老公,心里也有些难受。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虽说闺女嫁不错,可当父母,总也觉得空落落。
眼泪沈小沫眼眶里打转,白衍林看着心疼,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丫头,别哭。”
沈小沫嗓子里发堵,生疼生疼,哽咽道,“我就是舍不得爸妈,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们。”
“哪能这么说,孩子脱离父母都有这么个过程,很正常。”
沈小沫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伸了脖子还能看见父亲站窗口身影,又觉酸涩,泪如泉涌,“衍林,你就不想你父母吗?”
“我脱离早,二十五六时候就搬出来了,其实是被我爸一脚给踹出来,说父母翅膀底下孩子长不大。”
“那你就不想他们吗?”
“废话。”白衍林好笑撇她一眼,“可我是个男人,整天想啊念啊挂嘴边,太难为情了。不过我妈当时和你爸妈一个样儿,三天两头哭,埋怨了我爸好久。”
沈小沫擦了擦眼泪,“我总觉得,我把我爹妈给抛弃了。”
“傻姑娘,你都二十八了,这不叫抛弃,是长大了。”
“可我心里疼。”这可是她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和父母分离,这一分,就得很多年。
“那是,从谁身上割块肉都得疼,不疼才奇怪了。”
“那你说,我是不是把自个儿从爹妈身上割下来了。”
“是啊。”白衍林边开车边哄她,见她不哭才放下心来。
“那他们肯定特别疼吧。”
“别说他们了,你不也疼?”
沈小沫眨眨大眼睛,义正言辞,“那要不你把我送回去吧,我还是跟他们一起住。”
“……”
终于是把她连哄带骗地带回北郊,白衍林揉着她发红小鼻子,“还难受呢?”
“也不是难受,说不上来,”沈小沫从他怀里艰难地仰头,眉头微蹙,“你懂什么呀。”
“我懂怎么爱你呀。”说着,直接把她扛上肩头,径直往二楼走去。
沈小沫被他嶙峋肩骨隔得呲牙利嘴,闷声让他放她下来,阻挠不成便张开嘴咬,轻轻啃着他背脊,“今天晚上可不做啊喂!”
白衍林顿了顿,“为什么?”
“我,那个,我……”
见她语无伦次佶屈聱牙样儿,白衍林勾了唇,将她狠狠扔床上。
“我得用无数个晚上,来向你证明我到底是强是弱。”
沈小沫倒抽一口气,他还记得呢啊……
她还没整理好思绪,那边邪劲儿十足地来了一句,“今天你选地方,浴室r阳台?”
沈小沫居然还一本正经地想了想,这个天阳台,不作不会死吗?
隔天一早,白衍林刚进办公室就被人上来一拳打闷声弓腰,抬头还没看清来人,又是一拳。
耳边传来叶一桓紊乱地声音,“韩轲你干嘛?!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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