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姿势似乎格外方便叶荀的进入,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顶着长安敏感的地方研磨,然后恶趣味地看着长安失神的样子,长安忍不住逃出唇齿的声音,可外面就是楼道,难免有人经过,她怕被别人听到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殊不知,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能激发男人的占有欲,洁白的身躯,修长的腿紧紧的盘着他的腰,卷发像瀑布一样垂在背后,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贝齿咬着手指,眼睛里含着细碎的泪珠,柳眉轻蹙,当真是人间尤物,无怪别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叶荀故意没告诉她,房门采用了最新的隔音技术,就算她叫的再大声外面也是听不见的,叶荀现在真想把她揉碎了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荀,到…房间里去。”今晚的叶荀动作不似往日那样温柔,再加上这样的体位,长安有些承受不住,更主要的是,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叫的声音太大了传出去。
“恩。”叶荀抱着她含糊的应着,却也离开了门板往里走,叶荀还没从长安身体里推出去,因此俩人连接的地方随着叶荀走路的动作而在长安体内摩擦,长安感觉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体内喷涌的液体顺着俩人相连的地方流下,滴在地板上。
叶荀把长安放到沙发上,让她双手扶着沙发背,从后面进入,长安仰起脖子长长的喘息,垂落的头发扫在叶荀的小腹向下的地方,让他浑身一震,迸发在长安的身体里,只做稍稍的休息后叶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脉脉不得语
那晚,从客厅到浴室,从浴室到卧室,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后来长安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叶荀,叶荀也只给她温存,没有像以前一样顺着她,到最后长安晕了过去他才停下,抱着长安泡了个澡,清理干净后又把她抱回床上,拥着她入眠。
叶荀久久没有睡着,他想了很多,想了他们的婚礼,想了他们的未来,他觉得只有长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在自己身边,他才安心,在得知长安随香寒去了国外而且一直杳无音信时,他是有些害怕的,万一,长安就在外面不肯回来了,或是她在外面遇上了更好的人,或是她想要分开,他对待感情向来偏执,如果没有爱,任对方怎么样他都无所谓,他从来不缺女人,可一旦,他动了心,生了情,他就会认真对待,决不放手,他不缺女人,他只是缺了个爱人。
还好长安回来了,还好她回来了,他也不想那么的逼长安和他结婚,他只是在赌,赌他在长安心里的分量,他怕自己在长安心里是和周岩一样的,她得不到就不要了,他需要长安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他们的爱情,去面对别人的反对,还好在长安心里他的分量是够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青色的纱帘照进来,长安睁开眼,她已经好久没有睡的那么安稳了。
叶荀低下身子亲吻她的眼皮:“早安,叶太太。”
“早,叶先生。”叶太太这个称呼让长安失了下神,她还是不能想象自己已经结婚了。
“累不累?我煮了粥,起来喝一点儿?”叶荀虽然睡的晚,但起来的挺早。
“不要,我还想再睡会儿。”长安还不想起床,看叶荀已经换好了衣服就知道他还要上班:“我睡一会儿起来再吃,你先去上班吧。”
“起来吃了再睡。”叶荀上午有个会要开,长安又赖着不起,他只能叮嘱她:“起床吃完早饭再睡,我先去公司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长安满口答应,只是叶荀走后她又怎么都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今天算是她新婚的第一天呢,爬起床给香寒打了个电话,香寒还在希腊,听见她结婚的消息沉默了好久,才说:“咱们姐们俩终于有一个是幸福的了,叶荀不错,你要好好珍惜。”
“知道了。”香寒情绪低落,长安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想,说:“香寒,你好好的。”
“放心,传说,外国很容易有艳遇的发生,说不定咱们下次见面我就给你带回来了金发碧眼的帅哥呢。”
“那好,我在这就先预祝你心想事成,艳遇多多了。”
“谢谢,唉,先不说了,我去洗澡。”
“好。”那天上午,长安还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的电话,约她见面。
国贸楼下的咖啡店里,长安和徐子敬相对而坐,那么久不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没了和香寒在一起时的义气风发,眼窝深陷,胡子都没有刮,失神的坐在那里抽烟,长安看着他觉得挺可怜的。
“你姐她喜欢吃这里的慕斯蛋糕,你要不要试试?”这是坐下后徐子敬说的第一句话。
“不用了。”长安摇头,她现在不饿,还不想吃东西,就自己点了杯焦糖玛其朵。
“你姐她还好吧?”
“挺好的。”
“没和你一块回来?”徐子敬一早满怀希望查了长安的航班,希望香寒会和她一块儿回来,到最后得到的就只是失望而已,香寒没有回来,他却还是想问,期盼着长安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虽然他知道和香寒已经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却还是想她,那怕不说话,不见面,只要知道她和自己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她过的很好就好了。
“我姐,她还在希腊,她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徐子敬又一次的失望了,眼神也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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