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不久,吴小姐便同丈夫分道扬镳了。她丈夫很快便另外找了个女人,那女人很快便怀孕了,是不是“借种”外人不得而知。而这吴小姐却一直过着单身生活,身边虽常有男人出现,但没有一个长久的。
毓娟将吴丽菁的情况同何彬一讲,何彬觉得好像还可以,特别是这吴小姐同姚纲都经历过婚姻失败的痛苦,同病相怜,或许对他们今后的共同生活会有好处。但是,何彬一定要先亲自见一见这吴小姐才肯做最后决定。于是,毓娟便把吴小姐请到家里来做客,待何彬暗示可以后,才给她讲了事情的原由。
这吴小姐可真是个痛快人,毓娟与何彬给他介绍姚纲的情况时,才说了几句,她便表示乐意见面,还说她就欣赏北方男人的豪爽大度而又文明达理,具有男人味儿,哪像这些南方的小男人女里女气的还满肚子坏水。这吴小姐的一番议论使何彬满肚子不高兴,但初次见面也不便发作,而且人家刚说完咱们这些南方男人的短处,自己为这点p事而计较岂不恰好证明人家说对了。经过何彬简单的筹划,介绍吴丽菁与姚纲见面的事便定了下来。
此时人已到齐了,大家便一边闲聊一边点菜吃饭。姚纲对吃西餐驾轻就熟,随便点什么都可以吃得很顺口。何彬虽常吃西餐,但始终就不大喜欢,只是觉得那些半生不熟的东西也可以填饱肚子而已。凌毓娟几乎从不吃西餐,她觉得那些散发着酸馊气味的东西放在嘴里实在咽不下去,为此她常常可怜那些西方人,觉得他们一辈子也吃不上一顿可口的饭菜,活得也挺冤的。好在国内的这些西餐厅里也有炒饭供应,她通常要一盘扬州炒饭喝一杯奶茶便算是食了一顿“西餐”。吴丽菁对西餐十分钟爱,每次点菜都要点上四五样六七样的,但每样吃两口便让给别人,别人不吃她便给丢掉了,她说她十分喜欢这西餐的味道,但可惜要减肥不敢多吃。大家按照各自的习惯用完餐,何彬让服务员把饭钱记在他的帐上,然后便推说有事带着凌毓娟先离开了。
餐桌上只剩下姚纲与吴丽菁面对而坐,两人各要了一杯冰咖啡慢慢品吸着。姚纲平日只喝“热饮”,冰冻饮料易引发胃病,但今晚他有些紧张燥热的感觉,便改用“冷饮”了。吴丽菁始终直视姚纲,谈笑自如,毫无拘束之感。姚纲则把视线转向别处,偶尔才敢与她对一下目光,然后便像触了电一样赶紧收了回来。这吴小姐的确不算难看,三十多岁的人了依然肤如明玉,面若桃花,青春少女的魅力与成shú_nǚ人的气质完好地结合于一体,风姿绰约而楚楚动人。姚纲有些害怕她那双目光,总觉得那对似笑非笑的杏眼里有一种可以看透人的心灵的魔力,说不定她早已看出自己并不想与她纠缠,而只是为了朋友的好意才同她坐在这里浪费时间的。但现在时间还早,姚纲不好马上提出“散伙”的建议,只得没话找话地同她闲聊。
“吴小姐做律师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十几年了吧。”吴而菁大学毕业尚不到十年,前几年只是到处乱闯,没干什么正事,真正安下心来做律师只是最近四五年的事。
“噢,这么久了,比我打工的时间还长!这律师业对我来说可真是个神秘的行当。你们都做些什么,是不是每天都去帮人打官司?”
“那倒不一定。在外人看来,好像律师就是打官司的。其实打官司只是解决问题的最终手段,并非经常遇到。律师的大部分业务是在非诉讼方面,比如给人提供法律意见,撰写法律文件,参加合同谈判什么的。不过,打官司却可能是检验一个津师本事大小的最主要的标准。”
谈判签合同之类那是姚纲的家常便饭,他还从来没有请律师参与过,至于请律师提供法律意见撰写法律文件什么的,他也尚未领教过。他想或许这类事有律师帮助更好,没有律师帮助也未必不能做。不过,这打官司的事恐怕没有律师就绝对不行了。
“那是不是说好律师可以把本来会输的官司打赢,坏律师会把本来能赢的官司打输呢?”话一出口,姚纲忽然又觉得这问题问得挺怪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完全是,但也差不多吧。”
姚纲想起来他们公司在北京的总部里有一个法律顾问处,那里面也有几个法律专业的毕业生,有的还是从国外拿了博士学位回来的,平时趾高气扬的,总带着教训人的口吻说些让人似懂非懂的话。这几年公司打了几场官司,都是那几位人物c办的。有的拖了几年还没有结果,但凡有结果的全是姚纲他们公司输了官司,害得公司的“老总”一见到法律顾问处的人便心惊r跳,生怕他们告诉他哪个官司又有了结果。尤其令人不解的是两年前他们公司同一个外地工厂打的那场商标官司,对方委托的代理人是当地工商局的一名职员,只有初中文化,而自己这方出庭的是一名“洋博士”和一名“土硕士”,结果却是姚纲他们公司痛痛快快地输了官司,输得一点余地都没有。事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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