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gan净,我挣扎下楼摸了几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给妈妈留了字条,说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晚饭不用叫我。
回到房间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很快昏睡过去了。
捆绑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冰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yang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yang,你这qín_shòu,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站在我的床边,红se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花瓣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是白天的那gen被我误认为是教鞭的指挥棒。四十厘米左右的棒身是黑se的合金,细的一头只有火柴头那样粗,粗的一头有大拇指粗,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gen指挥棒,”他轻抚着棒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gen棒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玛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胸茹,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的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gan哑:“不,不要!别那样做!”
他对我微笑,笑容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清洗得gan干净净了,我不会舍得让你生病的。”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花瓣,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入我的蜜道中来。
好恐怖的感觉!我倒抽一口凉气,就好像是有爬虫类钻入身体的感觉一样,冰凉的,扭动着,不断向身体深处钻进去。
他的魔魅声音从我的花瓣上方传过来:“真可爱,苏苏,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粉红se不断地抽动呢。”
我顾不上理他,双手紧握,死死盯着原木吊顶装饰着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的让人战栗不适的冰冷感觉。
“呃!”我的喉咙里猛然逸出抽气声,天,那东西伸到哪里了?它在顶着我的什么地方?那感觉,好像在触动我身体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挥棒盯着的地方去了。
聂唯yang有趣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这里,应该是子宫口吧?感觉如何?苏苏?”
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却开始用手慢慢捻动那指挥棒,凹凸不平的银质花纹摩擦着我柔嫩的内壁,圆圆的冰冷棒头撞击着我的最深处,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呵……苏苏……”他的声音似轻叹,一手拿着指挥棒在我的身体中推拉转动,一手轻轻抚过我的胸,摩挲我的柔软小腹,又下滑,最后捏住了我敏感的珍珠,轻捻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逸出,接着又是一声。我压抑不住,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点在那里!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扩散出一bō_bō热潮,我渐渐混乱,觉得蜜道中的指挥棒一下冰冷一下火热,终于,在它又一次撞击我身体最深处的中心时,引爆了我的快感。
供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蜜道中热流涌出,溢出花瓣,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着那冰冷的金属。聂唯yang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棒,将它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液体。我尴尬地偏开头,想起那a片中的情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达到高朝而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银荡的小东西,一gen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裸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rou,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口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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