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上了他几次当了,被吃得死死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充当他小秘,陪他度假三天,自己前几r积累的那一p股烂摊子要当做没发生过,到时候集会r,不晓得怎么面对托尼刘他们。
后来一想,反正是费老大放他大假,又不是圣斗士,不需要天天在一线拼。费因斯既然给他机会,把他从万恶的警局审讯室提前保释出来,作为回报,陪他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可这,算是约会了吧。两个男人……真的行得通吗?就算自己足够放得开,足够喜欢他,足够能牺牲,足够大方,他们就一定行得通吗?那个人在做a时,偶尔会说我爱你,那一句老外们常常挂在嘴边当口头禅讲的话,还真就能叫自己浑身无力,c!该不是被他下过蛊了吧。
这一次,最主要是要瞒过中东组北美组那帮人,自己接了私活不说,受挫后还被费因斯施以援手,要是这事曝出来,各部执行新任务时会要重新洗牌,那势必会会影响长官们对他的评估,既而会被调派到后防线上。
不过至少费因斯可以放心了,自己不大会有机会被派去纽约了。呃?他不会是故意让我去不成吧……
飞机在阿根廷降落前,陈仅扭头对费因斯说;那小鬼头的事谢谢你,不过这些事本来不该由你来做吧?
费因斯倒是完全不居功:乱枪中,你都可以为他出头,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陈仅摇头苦笑:我可不想做这种大英雄,我只是……想起当年,我和陈硕在暗街混的时候,也常被人欺侮,那个年龄或许很叛逆,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承受。我当时倒也不是一时冲动。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因为你可以为在意的人付出一切。陈仅,我也是你在意的人吧?
g嘛又没事就讲这种r麻的八点档言情剧台词啊,陈仅咂了下嘴,呵地一声:你想我多在意你?
跟在意你那个同胞兄弟那么多就可以了。
哗,还真是贪心啊。
其实陈仅本来可以问:我呢?你又在意我到什么程度?但后来觉得问出来没什么意思,跟费因斯一起时,他不太喜欢玩文字游戏。
第八章
在阿根廷的三天,陈仅并没有跟着费因斯出席活动,他不想碍手碍脚,所以自己在酒店自得其乐。
头一r,只是睡和吃,把前面在审讯室里被消耗的元气都补回来,再多泡几次澡去去晦气。
第二r起,他上午会在酒店游泳池上两圈,下午在健身房练器械,旁晚在酒店俱乐部玩搏击c到精疲力竭,九点洗过澡就四仰八叉瘫在床上。
每次都是被费因斯弄醒的,那晚谈判有了进展,费因斯有些高兴,一回到房间,看到半l仰躺在床上的陈仅,顿时欲火中烧,执拗地抚上陈仅的脸,吻了上去。陈仅越是避,他越吻得急。陈仅被他的嘴唇厮磨得上火,脑袋一下乱了。
费因斯借着亢奋劲直捣黄龙,手直接探入陈仅下面。后者吃痛,抽了口凉气,然后半推开费因斯,觑起眼试探道:你喝过酒了?
一点点红酒。
一点点?你骗谁呢。陈仅一脚踹他到旁边,继续睡觉,别烦我,今天有点累了。
如果是平时,费因斯会让陈仅多休息,但那天却难得有些不依不饶,他压上去不由分说地用舌去撬陈仅的唇,似侵略般地啃噬深吸,陈仅知道敷衍不过,就不甘示弱地回吻,费因斯却一下退开了,陈仅终于看清晕暗的床头灯下,那双被情欲熏染得失控的深褐眼睛,明亮而兴奋,就这样充满暗示盯着他。
手指拢上他侧脸,用喘息似的声音对他说:你不想要吗?
费因斯的指尖沿着陈仅的脖子缓缓下行,与女人完全不同触感的坚实弹x,原本只有图新鲜时,才会有x致碰男人,但除了陈仅以外,任何人都没法给予他这种甜腻而上瘾的需求,为什么,拥抱这个男人后会有这么强烈的满足感?
舒服,熟悉,陶醉,沉溺。
一时间,陈老大也被对方热烈的眼神所惑,凶猛的情欲来势,是男人就没什么招架之力。但被扣住腰,后臀间被火烫的x器抵住时,陈仅本想制止,谁知这次费因斯根本就是长驱直入,主动得让陈仅有些心慌意乱。
在一个深吻之后,费因斯将坚挺沉沉地推入他的身体。
哇……你疯啦……你……啊哈!稍不留神,腿间已经粘湿,要抵御勃物侵入甬道只会让自己更被动辛苦。
陈仅下面有些疼,但是尾椎却阵阵酥软,下腹收紧,他已经有些习惯了费因斯进入的方式和节奏,就算是喝醉,他也总是按照陈仅可承受的方法来打开他的身体,今天虽有些激进,但一开始还没有太横冲直撞。
要保持最后一份理x的费因斯觉得有些难熬,他用了很大的手劲握住陈仅的腰,c入的力道也比平时要强,在夹击之下,陈仅纵是不满挣扎,后方的利器还是连根没入。
当那所秘密之门开启时,费因斯开始把持不住了,一把将陈仅半拉起来,开始施加频率忘情地抽送起来。陈仅无法支撑起上半身,只得坐上费因斯的大腿,双手按在他肩上,好让自己不至于因颤抖而瘫软。
费因斯很少粗鲁,但他揉捏陈仅臀部时,有一种无言的快感,陈仅开始纵容他由上而下的攻势。这个姿势明明是放浪地吞吐着费因斯的x器,却有一种凌驾于对方之上的感观,j合时那昏热的神情和因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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