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
金属冷硬,顶端尖刺戳得他极为难受。崔然却不睬他,只专心将木奉身继续往里推,中部是凹凸不平的珠子,蛮横地将尿道撑开,y-inj-in-g痛到发麻,顾伦腰胯开始颤抖,手也离开崔然的后脑勺,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
整根进入,崔然便开始用润滑剂开拓他的肠道。手指在前列腺上又挠又压,顾伦却不再吭声,崔然抬头,发觉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角已经泛s-hi。他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角,转过他的身子,在他身边躺下,把自己y-inj-in-g往开拓过的ga-ng门里c-h-a。
疯狂的抽动,顾伦被顶得身子乱颤,将身下床单都蹭得皱巴巴。崔然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顾伦麦色的身躯泛出酡红,呼吸声愈发颤抖得厉害。
良久,崔然胯下一停,喉咙发出低哮,又往紧致的肠道最深处一顶,开始。
顾伦剧烈喘息着,指节发白。
结束,崔然将y-inj-in-g拔出,从背后吻他的脖颈,双手从他腋下穿过,一边揉捏他的r-u头一边拿y-inj-in-g摩擦他的臀r_ou_。等再度b-o起,又一次c-h-a入,又一番翻云覆雨,第二次内液、肠液与润滑剂混合物从顾伦ga-ng门中源源不断流出,像是shī_jìn。
崔然去摸顾伦的脸,摸到满手的汗,或许还有生理性泪水,两人都像是方从水池里捞出来。
摸了摸顾伦的y-inj-in-g,移动使得尿道木奉发生位移,顾伦喉间挤出一声痛吟,太过痛苦,崔然也呆愣了一瞬,一只手将要去摸按摩木奉,又收回。
在他右肩的刺青上轻咬一口,拔出尿道木奉,j,in,g液喷泻而出,顾伦浑身抽搐。
崔然吻他的肩背,从脖颈吻至肩膀,手臂,再到手背与指尖,魔怔了一般,机械地重复着,直到发觉高潮余韵早已经过去,顾伦还是没有动静,才收回心神。心一沉,忙开台灯,给顾伦翻平身子,叫他两声,没有应答,用额头去贴他的额头,好似正发低烧。
连忙给常去老宅那位家庭医生打电话,然后去浴室冲净身子,穿上衣裤。不敢再把顾伦搬到浴室里折腾,端来水盆为他擦身体。男人j-i,ng壮的身体早已经被汗水染s-hi,泛着水光,发黏。崔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努力耐下性子,擦了很久,再把手伸入他ga-ng门里掏弄j,in,g液,里面s-hi得一塌糊涂,掏弄不能清理彻底,又用毛巾拧入清水,用指尖将毛巾顶入,嫩r_ou_时不时被带出,顾伦已经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床单又脏又乱,满室腥臭,但也无心再管。
家庭医生带着寒气赶到,一口热水也喝不到,直接上楼看病。说是过劳,给顾伦吊上点滴。这样的人早知轻重,全程彬彬有礼,像是没有认出顾伦。
崔然回想,或许顾伦回来时候就已经不舒服,他的手掌都那么热,将他的脚心捂得那么暖。他只以为是洗澡和情欲缘故。
一切归于寂静,已经凌晨三点,崔然在床头坐下,点了一支烟,将顾伦往他身边揽近一些,让他的头贴着他的腿,手指捋了捋他的头发,低头观察他眼角隐约的细纹。他忽然头痛,伸手关闭台灯,咬住烟尾,狠吸几口,险些呛到。
月光穿过落地窗洒到床尾,地板上两盆水仙又抽高几寸。
他睡不着,如此过激的反应,傻子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原来顾伦于他而言不仅仅是“不同”。
魏展和顾伦同窗两年,原来周愫那晚的“先来后到”“公平竞争”是作此解释。
“既然崔先生已经明白,又何必固执?”周愫的话如在耳畔,“你不过是对过去的生活感到疲倦,暂寻一处世外桃源,恰好发现顾老师对你百依百顺,便自导自演同他玩起夫妻游戏,你以为这就是家庭?你有没有考虑过顾老师心中感受?前些日子他醉后失言,告诉我们他像是在悬崖边行走,前路漆黑,无法猜测什么时候会忽然坠落。”
这样能言善辩,想来多半还是出自裴朝玉的嘴。
崔然冷笑,又低下头,在黑暗中摸索顾伦的手,握住,拇指指腹轻轻划过他的手背。
“你一句‘夫妻’,叫他开心很久。”
“他也会买醉,你不知晓,因为你从来不会关心他在做什么,想什么,魏先生却能陪他捱,他伤好,再回家哄你开心。崔先生,这就是你以为的夫妻。”
好凶的女孩,又应了她的名字,竟然也不怕他对她作恶。
崔然侧转身子,缓缓弯下腰,在顾伦手背上一吻,再用脸贴上去轻轻地蹭。
世外桃源,既然寻到,又有谁舍得离开?
魏展是顾伦的初恋,既然是魏展,那也就不奇怪他为何不知道这一段历史。况且魏展向来只做0,顾伦面对他,大概还居上位。
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重寻绣户珠箔。
不禁自嘲,他居然也会害怕。
天将亮才睡着,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y-in雨过去,又是艳阳高照,窗前两盆水仙绿油油的,朝着阳光仰高脑袋,好似正做深呼吸。崔然下床,走到窗前蹲下,用指尖挠了挠叶尖,绿叶轻颤,他睫毛随之闪,粲然一笑。
下楼拿来体温计,给顾伦测体温。烧已经退下,但唇干得脱皮,人还在睡,侧着身子,呼吸绵长。
崔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想起顾伦常常如此对待他,好似逗弄一条小狗,一个小孩。
在浴室剃胡茬时纪云清来电。
崔然盯着来电显示发愣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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