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错的份儿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已经答应鼓鼓不再追究,我会信守承诺。你好自为之吧。觊觎我的人,你还不够格。”
周璟的脸涨得通红,身体摇晃了一下。楚刑本想揽过他的肩,结果扑了个空。周璟挡在哥哥面前,突如其来的堂皇和绝望使他嗓音颤抖、口不择言。
“鼓鼓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难道想逼他再死一次?!你害得他跑到大街上寻死!你害得他精神恍惚产生幻觉!你还是人吗?你这个渣滓!暴徒!强盗!”
“周璟!!!”
楚刑大声喝止住他。他隔开周璟和钟磬,避免他们二人发生肢体冲突,视线却扫过我的脸,察言观色。我缩头乌龟似的依偎着钟磬,呼吸着浓烈的药味,头痛欲裂。周璟的话挖开了我的疮疤,撕开新肉,细细的、均匀地撒上盐粒。我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钟磬的大手遮住我的侧脸,故意阻止楚刑望向我,像个霸占着玩具的孩童。
楚刑低低地在周璟耳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鼓鼓受了伤,需要休息。他暂时呆在这里,应该没什么危险。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长辈们都在楼上,我们也要有所顾忌,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周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吼了一通,把积压的情绪发泄了出来,也渐渐地冷静下来。 他焦急又忧心地握住我耷拉着的脚腕,我的脚上一暖,眼泪再也憋不住,沾湿了哥哥的衣物。
“鼓鼓……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太气了……”周璟喃喃地说。
钟磬光顾着捂我的脸,粗糙的手掌囫囵地抹掉我的眼泪。周璟偷偷地握了一下就松了手,楚刑带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钟家,仿佛后面有大老虎撵着他们。他们走了,我也轻松了许多,只是被爸爸的手杖砸伤的头部,随着心跳的搏动,一阵阵地抽疼,心里也空落落的,四处透风。
“傻呆呆的,想什么呢?”
哥哥的手指拟好了姿势,准备弹我的脑壳,我半闭着眼睛向后躲,他的手碰到了层层叠叠的纱布,变换了手势,若有所思地摩挲着。
“这里不能长住,但有一点是可取的,就是这里够安全。你尽量呆在房里吧,免得遇见爸爸和大姑,心里难受。吃的用的我会派人送上来,我们两个病号好好养伤,等我的伤好了,我就带你离开,回到我们的公寓过日子。”
钟磬卧床静养的日子里,陆陆续续有不少警队的同僚和领导来看望他。哥哥躺在床上大爷似的见客,领导来了也不起身,但是大家对此都没有任何异议。哥哥身受重伤,没人会苛求伤员守礼数。在绑架事件中,哥哥不仅逃了出来,还领着一队人马,一锅端了困扰警队许久的刑事案件余党。哥哥将功抵过,之前一枪打死主犯的失误得到了弥补。等哥哥的伤好了,他就可以复职了。
哥哥很是兴奋,他迷恋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的感觉,那比任何其他事都令他热血沸腾。
我和苗苗呆在我自己的房间,避开前来探病的人。我的身份暧昧不明,哥哥选择把我藏起来,能够省去许多麻烦,我也乐得清闲。我希望家里门庭若市,越多人来探望哥哥越好,这样我和苗苗的独处时间就会变多。
“苗苗呀,我的头好痒啊~”
我隔着薄纱布和药棉,挠了挠头。厚厚的纱布已经被换掉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头上的皮肤就能重新呼吸新鲜空气了。
苗苗跪着直起上身,小手柔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帮你舔舔吧。这么多天了,伤口愈合也是正常的。好不好?”
我强忍着搔痒,在圆形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抓耳挠腮。我挠不了头,却在大腿上挠出了长长的红痕,给苗苗心疼坏了。
毛茸茸的脑袋像小手鼓似的摇动着,苗苗一寸寸地舔吻着我的大腿根。长年不见光的嫩肉敏感得要命,他轻轻一碰,我就酥成了龙须糖,吃起来簌簌掉渣、满嘴粉末。
“鼓鼓,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苗苗的舌尖濡湿了我圆扣子似的肚脐,他这个小调皮,专攻我的敏感带。这下子我的头皮一点也不痒了,痒痒肉都聚集到了肚脐一点。苗苗尖细粉`嫩的舌尖,像是属于某种可爱的动物幼崽。我的肚脐湿漉漉的,水渍蒸发的凉意让我想起打针之前涂在皮肤上的碘酒,仿佛下一秒,臀肉一紧,就会有疼痛袭来。但是没有。苗苗撩拨得我像个猴急的小毛孩,我晕晕乎乎地向上挺腰,鸡`巴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嘴里发出嗳嗳地叫唤。
“苗苗,我想要……”
我没脸没皮地求他。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我对于性`事的所有记忆都是哥哥给我的。粗暴的、发泄式的、疼痛的、煎熬的,就是没有享受的感觉。我唯独渴求苗苗的小手、苗苗的小嘴、苗苗的皮肤、苗苗的一切。与他融为一体的念头,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和梦境中。我是渴望他的,我确信。我需要一个我能够百分之百信任的人,与他相爱、结合,从肉`体到灵魂。
身体像是一锅临近沸点的水,一串串白泡浮起又落下,怎么也冒不出水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着我,我难耐地扭动着,拿膝盖蹭苗苗的jī_jī。
“嘘……鼓鼓别乱动。”
苗苗固定住我的头,“唰”的一下撕开了医用胶布。
“啊噢……疼啊……”
疼痛往锅里加了一碗冷水,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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