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找别人啊。”
沉钺一听差点跳起来,这件事自己不提他倒好意思提,还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她再也装不下去,面前的人让她心里泛恶心,“说的好听,什么莫须有,明明就是证据确凿!”
“怎么证据确凿?嗯?我说过我根本没有!从来没有那个想法,你这样给我判刑我很憋屈的好不好!”
沉钺推开他,“有没有你心里清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是你祁王,我不过是一个玩物,好的时候逗一逗,不好的时候还不知如何作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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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一百零一章恐吓
景修过去搬住她的肩膀,“能不能不要这样轻贱自己,我又何时作贱你?你是生生要把我的心扎碎才罢休吗?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你怎么会这样猜测,自从遇见你我何时有过一星半点那个心思。”
沉钺心内冷笑,“祁王天天戴着面具不难受吗?你口口声声说没有作贱我,远的不说都是我活该,你射杀了我的朋友,刚刚才废了我的武功,这不是作贱是什么?”她说着抑住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景修的紫眸中划过一抹哀痛,“面具?钺儿,你觉得我不心痛吗?我又何尝想伤你,可是留着你的武功,你不知什么时候又不见了,这个代价太大,我不能承受!”
他又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绝不允许你再离开!再有下次,我就亲手杀了你!”沉钺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狠戾,最是无情冷血!
她冷笑出声,也盯着景修的眼睛,“不用等以后了,现在杀了我,大家都解脱。”
“解脱?哼,你永远也别想解脱,既然觉得我一直在玩弄你,从今天起你就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玩弄!”他说着竟然真的动手解沉钺的衣衫。
沉钺一下子拔下头上的玉簪向着自己的喉咙扎去,咔嚓一声,手腕的巨疼让她一下子出了浑身的冷汗手里的玉簪砸在地上碎成了三段,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更是洒在地上,满头青丝覆下来,那人的脸在背光的烛影里看不真切,只听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说过不要妄图激怒我,你再有任何花样,我会让你视为亲人的那些人生不如死!”
他一只手拽着她完好的左手也不管她脱臼的右手,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封随意地一扔,沉钺惊惧交加,她挣脱不开,只死命拖着身体往窗台边来,景修怕握痛她的这只手边脱自己的衣服边随着她的力往墙边走,既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作贱她,那就吓她一下,让她知道厉害,再也不敢做和说这样让自己气怒的事和话。
景修脱掉外袍,又敞开里衣,手上用了力将挣扎的沉钺拉回自己面前,开始脱她的外裳,沉钺惊惧地用她麻木的右臂去推他,景修骇了一跳,只一把将她的右臂举起来,松开她的左手腾出手来继续解衣扣。
沉钺惊恐地伸出左手速度极快地端过窗台上的君子兰一下子砸在他头上,“qín_shòu!”
砰地一声,纷飞的土四散开来,景修的身体晃了晃却没倒下去,连握着她右臂的手也没有松,沉钺呆了一呆她原以为他会躲过去的,毕竟他武功不低,哪里想到一击就中。
有血混着土从他头顶流下来,景修伸手摸了摸,他抽了口气,“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可惜我这一生缠定你了!怎么能轻易死掉,你说是不是钺儿?”他说着趁她呆愣的功夫咔嚓一声把她右腕的骨头掰了回去。
“疼吗?你知道你拿着簪子伤害自己的时候我的心比这痛千倍万倍吗?”他脸上都是土和血,他也不管,只把她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提高声音对着阁外喊道:“袁敏州,拿点清凉膏和纱布过来!”
阁外一直在纠结的袁敏州连忙应了一声飞奔而去,从里边开始不对劲他就在犹豫要不要找个借口进去打断两人的争吵,又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到后来知道爷要用强他彻底不敢进去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他就别活了。这会儿好像是两人都受伤了,真是对冤家!
景修一手托着她的手腕,又轻轻用另一只手碰了碰,“疼吗?”边碰边抬头看她的脸色,沉钺摇摇头,他脸上糊的都是土和血,两只眼睛在脸上看起来很是诡异,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一时又想到是他活该,杀了他都不解恨!
飞奔回来的袁敏州进阁一看骇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他颤抖着声音,“爷,你头上的伤,我去取凝露膏来。”
“慢着,东西呢,给我!顺便把冯吉辛叫来。”景修伸手接过一个陶罐,打开挖出淡绿色的药膏在沉钺的手腕处晕开,又使了内力往里发散了一下才拿过纱布轻轻包了厚厚几层。
“这几天先别用右手了。要做什么叫我就行了。”他说着松开手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土,“让冯吉辛送你去休息,对了,先把药喝了。”他说着走到房间左侧的泥炉上端下陶瓮放到桌上,“我身上脏就不给你倒出来了,一会儿让冯吉辛弄给你喝。明天我们就去秣陵,你一会儿洗簌也小心着点右手,有事就叫冯吉辛。”
他正说着冯吉辛就请了安进来了,看到景修的样子差点凑过去看他的伤口,景修边捡起地上的外袍穿上边说道:“你来的正好,把那药端给钺儿喝,一会儿送她回芷暖阁休息,她的右手有伤,不要让她用右手,其他的不用我吩咐,有点眼色。”
他说着看沉钺仍站在窗边发呆,又看到地上破碎的瓷片,走过去想摸摸她又忍住了,回过身只说道:“冯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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