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已经一年没跟女人爱爱了,此时,见羊角辫顺从的模样,不禁欲火又燃烧起来。他贪婪地吻着羊角辫,从脸上吻到胸脯,从腹部吻到脚丫子,等吻遍了羊角辫的全身后,他的小家伙又硬了起来,于是,猛地扑到羊角辫身上。
羊角辫痛苦地呻吟着,下体淌着鲜血。
老校长终于从羊角辫的身上滚了下来:“小刘,你真够味儿。我跟老婆睡了三十多年,没一次这么过瘾。”
老校长抱着羊角辫:“小刘,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我马上把你调到校办当干事,别教那个书了,太累。”
老校长说话算话,没等三天,就把羊角辫调到校办了。
从此,羊角辫就成了老校长的情人。老校长对羊角辫说:“等你什么时候谈了男朋友,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我带你到医院去,做个chù_nǚ膜修复手术。这样,就等于把我和你这一段全部抹去了。”
羊角辫觉得老校长还算通情达理,而且,也挺够意思。这几年,每月都会塞给羊角辫一千元钱。虽然只有区区一千元钱,但对于羊角辫来说,算是雪中送炭了。
老校长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和羊角辫交往,非常注意影响。俗话说:百密一疏。
有一次,老校长到外地开了十天会,一下飞机,听说学校出了点事,就心急火燎地赶回学校。他处理完事情,突然见到羊角辫。也许是长时间分离的缘故,也许是一时淫火烧心,老校长一把抱住羊角辫,把她按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那天,老校长疏忽了,连门也忘了锁。就在俩人缠绵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老校长和羊角辫的闲言碎语,渐渐在校园里传开来。
老校长很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他曾哀叹道:“谨慎一世,疏忽一时呀。”
老校长暗自叹息:这一下把小刘给毁了。
小刘倒想得开:“我又不在学校里找对象,怕啥?”
老校长想:唯有把小刘提拔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才能弥补一下她。
羊角辫想:反正自已也不准备恋爱、结婚,人家议论不议论无所谓。
羊角辫也后悔,失身那晚,她应该竭力挣扎一下,不应该那么快就让老校长得手。她又想:那晚,她就不该订客房,这不等于把自己送进狼口吗?羊角辫又一想:假若不失身,她就不可能调到校办,更不可能提拔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俗话说:有得有失嘛。作为女人来说,拿身体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似乎是人之常情,见怪不怪了。
羊角辫也暗自下决心:这辈子只用身体做这一次交易,下不为例。
现在,羊角辫面对易文墨,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跟他做点什么。
“易校长,您是个正派人,不会对女人提出非分要求,象您这样的领导毕竟是凤毛麟角,大多数领导还是垂涎女人的身体。”羊角辫说。
“小刘,世道炎凉,官场黑暗呀。我也是一个小老百姓,当然能够理解、体谅、明了老百姓的苦衷。作为一个女人,确实容易在职场上受到骚扰、侵害。”易文墨同情地说。
“易校长,您觉得我落得今天的下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羊角辫幽幽地问。
易文墨一时语塞,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
说羊角辫是自愿的,那么,就看扁了她。
说羊角辫是被迫的,那么,老校长就qín_shòu不如。
易文墨想了想,说:“小刘,你有苦衷,我知道。”
“易校长,我要说自己是被强暴的,您会相信吗?”羊角辫问。
“小刘,我相信你。但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太纠缠了。还是要朝前看,朝前走。”易文墨的意思是:即使老校长强暴了你,那一页也翻过去了。
“易校长,您相信我,我感到非常欣慰。幸亏您当校长,否则,我恐怕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了。”
“小刘,此话怎么说?”易文墨闻听此言,不觉大为诧异。
“易校长,我相信您,所以,什么话都对您说,一年前,我就听老校长说过,准备让佃副校长接他的班。”
“佃副校长对你不好?”易文墨问。
“佃副校长早就对我不怀好意,如果他当了校长,除非我当他的情人,否则,他会把我整死的。”羊角辫哀伤地说。
“佃副校长对你不怀好意?”易文墨大吃一惊。在他印象中,佃副校长总是一本正经,似乎是个正派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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