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副校长四十岁出头,是最年轻的副校长,也是最具竞争力的校长人选。佃副校长非常善于人际交往,上上下下都玩得转,被人称为“佃泥鳅”。
羊角辫一调到校办,佃副校长就对她垂涎欲滴。开始,羊角辫给他送文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羊角辫的手。后来,似乎表示鼓励地拍拍羊角辫的肩头。再后来,就得寸进尺地捏羊角辫的屁股和rǔ_fáng。羊角辫实在忍无可忍,就怒斥了佃副校长。
佃副校长恼羞成怒地说:“小刘,你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要不了一年半载,有你好果子吃。”话外之音显然是:等老校长一退休,我就要整治你。
羊角辫有些害怕,一旦老校长退休,佃副校长接了班,她毫无疑问成了案板上的肉。到那时,只能任凭姓佃的宰割了。
羊角辫把这些事儿对老校长说了,老校长听了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器重的人,竟然和他争夺女人,还扬言要整治自己的女人。
自从佃副校长的图谋被老校长知道后,老校长就开始谋划新的接班人。就在此时,省教委的徐主任看中了易文墨,老校长也对易文墨印象不错,这么一来,徐主任和老校长一拍即合,当即拍板让易文墨接班。若不是佃副校长暴露了狼子野心,恐怕易文墨只能当副校长。
羊角辫一说,易文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能连连提拔,原来还有这个内幕呀。
“易校长,佃副校长跟学校里两个女教师有染。”羊角辫透露说。
“和谁?”易文墨知道,自己占了佃副校长的位置,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后,恐怕会成为死对头。
“和张xx和李xx。另外,听说他还和一个学生的母亲有一腿。”羊角辫说。羊角辫也知道,不除了佃副校长,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小刘,你平时多注意一下佃副校长的动态,有些东西要有证据呀。还有,学校里的动态也要多了解,随时向我汇报。”易文墨觉得,羊角辫可以作为自己的“眼线”。作为一个领导,在单位里必然要有“眼线”,这样,才不至于变成聋子、瞎子。
“易校长,您放心,我在学校里人缘还不错,能听到不少消息,也知道不少事情。我会经常向您汇报的。”羊角辫说。
“好,小刘,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提拔你,不一定等到校办主任退休。让你再等四年,太长了,我怕会有什么变故,俗话说:夜长梦多呀。”易文墨表了态。
羊角辫一听,大喜过望。她非常清楚:易文墨有这个实力,因为,老校长给他撑腰,徐主任是他的后台,他想提拔一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晚上,羊角辫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脸色苍白。易文墨问:“小刘,你身体不舒服吗?”
羊角辫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凑巧,我那个来了。”没一会儿,羊角辫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易文墨急忙说:“小刘,要不要请医生看看。”
羊角辫摇摇头,满不在乎地说:“我这是老毛病了,每次大姨妈来时,就会疼一阵子,等明天早晨就自然好了。”
易文墨见羊角辫那副痛苦的模样,说:“那你赶快回家去吧,我这儿没事,不需要人陪护。”
“我这个毛病,也就是疼疼罢了,在这儿疼,回家也照疼。您没人陪护可不行,万一有什么事情,那可是要命的事儿呀。”羊角辫说。
“万一有事,我可以按铃叫医生嘛。”易文墨指指床头的按钮。
“易校长,你是心脏有问题,发病会很凶的。万一连抬手的劲都没有,那该什么办?”羊角辫说。
“哪有那么多万一?”易文墨笑笑。
“易校长,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点好呀。万一出了啥事,我受个处分是小事,您还有一家子人那。再说了,我还怕您那个小姨子找我算帐呢。”羊角辫笑着说。
“她呀,刚才还追问你晚上走不走,我说你吃了晚饭就走,她才放心了。”易文墨好象跟羊角辫是老朋友了。通过短短几天的接触,易文墨已经十分信任羊角辫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把羊角辫当成妹妹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他老婆陆大丫最爱收干妹妹,怎么他也受到传染了。他已经收了一个小曼,竟然又想收羊角辫了。
易文墨突然冲动地说:“小刘,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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