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低笑地摇了摇头,最近考虑的大多了,对于一个奴隶,这似乎仁慈过头了。怎么从来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呢。
不过,还是不想把他逼得太紧。时间还很漫长,子安刚十八岁,陪伴他的时间还很久,没必要一下子把他弄疯。
不过话说回来,子安,有那么脆弱吗?
答案是,当然没有。只是短暂的而已。
这顿鞭子抽得实在太狠了,绝对的疼痛面前,身体和意志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伪装在心底的情绪不经意的就被刺激的破碎,像玻璃瓶里的水浅浅的流了出来。
可是没关系。从云端跌到地面开始,子安就已经习惯了一次次的侮辱侵害,舔舐伤口自我安慰是他最大的长处。人的精神和ròu_tǐ都是潜力无限的,忍下去之后,下一次更加强悍。想死的念头已经不是出现一次两次了。一个男人天天过着这种日子不想死才不正常。可是,精神还不能崩溃,因为还有人在他心底做着默默支撑。ròu_tǐ还不能消亡,他想见的人到现在还没有见成。也许今天过后,等他恢复意识,说不定还会冷笑的讽刺自己,被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叫床叫的比现在欢的多的是,像个女人似的装什么失贞凌辱,矫情。
可那毕竟是以后,暂时子安的状态还处于恍惚迷茫之中,身体的痛苦心里的耻辱使头脑仍然不太清楚。
穆川脚尖踢了踢子安苍白的脸,懒懒的问道:“好没好些,要不要休息一会?”
子安空洞的眼睛向旁边扫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什么环境什么地位,仅凭下意识从形状优美漂亮的嘴唇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声音轻的像风指细柳:我-操-你-妈。
这四个字和少年干净沙哑的音线充满了违和感,声音虽低但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穆川不怒反笑,嘴角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双眼笑意荡漾,浓的像杯盏里琥珀色的佳酿,却隐隐透着寒意。
真好,真好,他还以为子安被打傻了呢,还有力气骂人,真好。好到他都不忍心就此停手放过他呢。那么接下来的,他们还能继续玩。身体承受能力,真是不错。
穆川身处的位置,什么样的漂亮男女玩不到?只是口味特殊,偏偏喜欢征服与掠夺,打压与毁灭。本来就是陪同他人无意间逛了趟楠色,没有半点想买奴隶的想法。他对那种全自动按摩器,叫的又浪又春的发情公狗,将虐待当做享受,把奴性当做理所应当的东西没有半点兴趣。
可偏偏遇到了子安。
一见钟情这个词用来形容他和子安不恰当,但穆川第一眼就看中了台上的少年。
那天是子安专属拍卖的日子。
为了展示少年的各项功能以及是否能让买家感到物有所值,那天子安被整整调教了三个小时。被红色棉绳茶复杂的捆绑吊进来,再放下,一次次浸在水里,又拉起来。像刚上岸的美人鱼,浑身湿淋淋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咳嗽着。
少年的容貌我确顶尖,称得上是极品。白皙透冷的肌肤,颜色略浅的嘴唇,黑漆漆的像水墨一样氤氲的眸子,没有恐慌,满满的溢着嘲讽。五官精致逼人隐隐透着冷意,更重要的是不像男妓一样长了一张妩媚风情的婊子脸,没有半分女气。而且,似乎还没有被调教傻。
穆川歪着头靠在宽大舒适的沙发背上,抿唇一笑,这个少年很对他的胃口。
被放下来后,在调教师的命令下,依旧体力很好的做着各项高难度动作,肌理分明,窄腰柔韧的不像个男人。然后照例又是那些固定不变的调教项目。台上的少年很听话,声音很动听。对待调教师的指示显得极为驯服,但仔细看去仍然不难发现少年对yù_wàng的青涩稚嫩,对种种带着羞辱意味的动作和指令所流露出的挣扎与绝望,以及绝望挣扎后的……忍耐屈从。
完事之后,虚弱脱力的少年伏在台上一动不动。拍卖师开始介绍这个少年的情况。果然,只是一个调教的半成品,但却非常满足一些玩家的口味。竞价的场面还算火爆,此起彼伏的抬价声充斥着全场。
穆川很少有什么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更何况他想要的东西本来就少。难得有一个,必须要拿走。
他对子安不算好,但也没算坏。有思想,能隐忍,会反抗的奴隶他才有兴趣去玩。打破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因为屈服于暴虐是一个人的本能。都不需要毒品与药物控制,只要轮暴和永无日夜的殴打就完全可以。你想要精神上的服从也很简单,每天不停的贬低他侮辱他斥责他,摧毁他精神支柱,控制他思想的来源,让他尝遍痛苦再给他一丝丝蜜糖,给他无限的绝望再给他一点点希望。那样,他就会对你敬若神明,对主人充满深深的依恋与崇敬,真正像一条狗一样围着你转绕着你跑给你跪地给你舔鞋,甚至把你的排泄物都当做圣品。把生命和思想完全交付给你,像机器一样完全受你控制。
可那又有什么意思?他喜欢美丽干净的少年,喜欢暴力给人带来的伤害,喜欢别人心不甘情不愿品尝自己所给的羞辱,喜欢别人在自己施加的痛苦下挣扎,喜欢站在高处俯视芸芸众生无力的反抗。可以说正是别人的不痛快才给了他痛快,所以要一个事事开开心心顺遂他,把他所施予的痛苦当做享受的奴隶,他能从中获得什么快感?
没有。
他不是什么的执着爱好者,对于主奴那些苛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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