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到这些,欧阳健就恨得牙根痒痒。
所以和蔓纵情性事时,也不可避免地掺杂了这种情绪。
他常常在床上把蔓折磨得死去活来、大呼小叫,也常常故意不戴套子,nèi_shè在蔓的花心深处。
健之所以这样做,是有种恶意报复的意味。
他心中暗暗想:让你惦记著别的男人!我要在你花心深处灌满我的体液!我要让你一再怀孕,感受胎动的痛苦,这样你才会永远记住我!
健这种幼稚的想法可害苦了蔓,蔓是个爱面子的人,虽然他有著难以启齿的不堪往事,但在外人面前,他是个精明强干、八面威风的大集团总裁。
如果让外界知道他是个屡屡和家人乱来的双性人……
他还有什麽颜面面对世人?
再说此时此刻,他也没做好当父母的准备。
所以这个孩子,一定不能要。
这样想著,蔓再次对健喝令道:“快去啊!还愣著干什麽?”
看著蔓盛气凌人的模样,健不敢违拗他,只好跑去取来了堕胎药。
这种药,要连续服四天。
头三天,蔓每天只要吃一片药,吃完了和没事人似的,还可以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去公司上班。
可是依照医嘱,第四天,蔓要服用另外一种药物,而且要连服三片,这个时候,蔓就不允许再出去了,因为这一日他体内的胎儿要排出来了。
第四天。
此时蔓已经和公司告了一周的假期,把全部事务委托给吕重处理,自己在家全心堕胎,始作俑者欧阳健当然要在旁边守候。
那日,蔓吩咐家中所有人都不许上四楼来,他命令健把四楼通往楼下的大门锁死,全心全意陪他在四楼堕胎。
蔓上身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衣,下身什麽都没有穿,就那样赤裸著,因为他已经服药,要随时等待胎儿的流出,穿裤子是没有必要的。
可是,药片已经吃了三粒,按照医生的说法,胎儿组织应该很快排出来了,为什麽蔓的身体,除了腹部阵痛以外却没有其他动静呢?
蔓的情绪已经显得极度不耐烦了,他赤著脚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来回地踱著,眉头紧锁,心中烦躁不安。
立在一旁的健,盯著只穿著个短睡衣、光裸著下身走来走去的蔓,身体的某部位却在蠢蠢欲动,他好想现在把蔓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啊……
因为蔓实在是太诱人了!
虽然他现在心情焦虑,眉头紧锁,身上也没有任何出奇的打扮,只穿著件普通的睡衣,但他那健美的身姿、那雪白如玉修长如竹的长腿,看上去是那样诱惑人心……
欧阳健还知道,如果此刻把蔓的身体狠狠压在地毯上,大敞开他的双腿,还可以看到他那掩映在小丛林里的神秘花穴,那是他有别於所有男人的神秘宝藏,正是那个宝藏,让健儿流连忘返……
“你在看什麽呀?唉,我好难受啊!”看著健盯著自己的咄咄目光,蔓停下了脚步,他委屈地冲健低声吼著,同时还跺著脚。
健急忙上前,环住蔓诱人的身体,轻轻摩挲著他爽滑如凝脂的小腹,温柔地说:“宝贝儿你别急,再等一会那小家夥就要出来了,来,你要是难受,我给你揉揉……”
一边揉搓著父亲的腹部,欧阳健的嘴唇慢慢抵上了他的唇,趁欧阳蔓意乱情迷之际,健一把抱起蔓的身体,将他抱到了一旁的休息床上,健强壮的身躯倾覆下来,两腿用力分开了蔓那诱人的两条yù_tuǐ……
“唔……不要……”蔓挣扎著想反抗,无奈嘴被健的唇死死堵住,健热烈的亲吻吻得他浑身酥软。
此时的蔓下体一丝不挂,两条yù_tuǐ被健强有力的双腿分开後,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儿子面前,他这副样子,太容易被侵犯了,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健下体那个凶猛的棍物几乎毫不费力就长驱直入,直接捣入蔓的花穴深处。
“呜……你这个小畜生……呜……我还怀著……你的孩子……”被顶撞得浑身无力的蔓又羞又恼地骂著身上的qín_shòu养子。
“爸爸……对不起……可是你太诱人了……我受不了了……再说……这个时候做……又不会怀孕……”健在蔓的耳畔断断续续说著这些炽热的话语,下体却没有停止动作,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落在这间空旷的房间里。
“呜……”在快节奏的chōu_chā之後,健一个用力,棍物狠狠地顶在了蔓的花心深处,他射了。
就是这一下子,将蔓体内那摇摇欲坠的瓜儿给顶落了蒂。
“啊!”蔓捂著肚子惨叫一声,看此情景,健赶紧从蔓的体内退出,并且扶著蔓让他缓缓站起身来。
只见一股鲜血自蔓的两腿之间溢出,顺著他雪白如玉的双腿蜿蜒而下。
那未成型的胎体流出来了!
胎体流出来後,蔓象是虚脱一般,面无血色,身体顷刻酥软下去。
欧阳健赶紧扶著蔓的身体让他在休息床上小躺片刻,紧接著,欧阳健将父亲腿上和地面的血迹大致清理了一下,穿好自己的衣物,用一条事先准备好的毛毯将下身赤裸的父亲紧紧包起,抱著他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守在二楼楼梯口的许灵灵看到欧阳健抱著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丈夫下来了,不禁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健儿,你爸爸怎麽样了?”
欧阳健一边向父亲的卧室走去,一边对紧跟在身後的许灵灵镇定地说:“爸爸还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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