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亚作了部署,拟定几条任务:“准备以此为点,以点带面向芦套等地发展。后由陆山子、刑楼,为基点向周边发展,南至睢宁县的姚集,,张圩,西至铜山县单集,石山,东至古邳,张集等一大片区域由纪从海做总指挥。”
魏振亚又向曹克勇了解张波涛的情况,问:“这个张波涛表现如何?”
曹克勇说:“张波涛从洪泽湖的地委回到邳三区,派安福云回铜八区,总得说来,他们都能立下脚,经过一段时间,工作也较有成绩,派焦亚林来配合他的工作。不过,他找了个对象。”
魏振亚道:“男大当娶,女大当嫁,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曹克勇道:“焦亚林为此专程找到我,要我带他来向你汇报,这个张波涛自从娶了那个女人,一个地主的女儿,有几分的颜色。很不向话,总是住在自已家里,爱不释手,难分难舍,这么做一非常危险,因为我们是敌后工作的。”
魏振亚道:“克勇同志,你马上去找焦亚林同志,通知他联系张波涛明天晚上于六岔路两面保长赵崇山家,我要与他见面。防范于未燃之中,对革命的负责,对全局的负责,他如果仍是执迷不悟,就停止他的所有的工作,终断与他的一切联系,千万不能麻痹大意。”
張守英也汇报了他的工作:“我们向李吴涯、魏涯一带活动,扩大活动范围,那里有些熟人还有许多同仁,可从进行联系和爭取。”
魏振亚又询问了苏光亚的工作开展情况,苏光亚也作了汇报:“我们最近在土山东姚剑辉处,姚剑辉原是我党党员干部,东撤后回家潜伏,因他叔父顽乡长姚子祥与我方早有联系,所以,姚剑辉在家能蹲下去。我会见了姚子祥,谈得甚是投机,姚子祥表示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願与**合作。姚剑辉已爭取了姚庄保长庄杰三,还带着我在庄杰三家住了两天,这个地方可作为秘密点。其它人都不知道,在情况紧张时到那里避风。同时又部署了土山镇內情报的传送地点及人员,如姚高山他是姚剑辉的侄子,是我党发展的对象,于土山教堂读书,可作为情报员。”
会议一直开到天亮。
魏振亚心中有感诵道;
“坚持白区非平常,细心大胆跳跃忙。
搜集关系上层拉,乘机开展地下党。”
顽区公所:
刘友益面容憔悴坐在椅子上想着心事,愤然道:“我刘友益吃了纪从海一枪,虽然保了一条性命,却也伤得不轻,去徐州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取出了体内的弹头,才算逃了这一劫,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转念又一想,一声长叹道:“可是手中得力的几员干将,楞、蒲、憨、傻、六业种,活的累,勤挨刀都死了,吴士行这条狗也还算得心应手,也他娘的走了。一个篱笆三根桩,一个好汉三人帮,就不是好汉,哪怕就是孬种也还得个替手换脚的,河中无水难行船,手中无将难报此仇。”
突然他眼前一亮,他自言自语道:“打官司是秀才,烤火是棉柴,打仗还是父子兵,刘修益,虽然之间非是父子,却是弟兄,一窝老鼠不嫌臊,他是个人材,能杀人,也喜欢杀人,善于杀人,活埋人。要说狠,我充其量算是爹,他刘修益能当祖宗。我要大权都放给他,再成立一个黑杀队,他做黑杀队长,对区公队全权指挥,重点对这支黑杀队进行精迭精兵强将,尤其是武器装备,立即更新,配发长短枪。”
于是他一口气写了四张内容基本相同的报吿,写完后又一份一份审阅一遍后。一声高呼:“来人!”
一名内务人员应声而至道:“有。”
刘友益拿起写好的文书,吩咐道:“这四份文书,一份交于徐州国民党政府;一份是呈于邳县县长芦勤经,睢宁县,铜山县的国民党政府也各呈一份,不得有误。”
内务人员:“是。”
数日之后。
一辆军用汽车开进区公所的院子,从车上跳下二十名国民党军人,刘友益,刘修益从办公室走出来。
刘友益喜笑颜开地说:“集合,集合,修益,批示下来了,还给我们配备了二十名经过严格训练的武装人员及美制枪支,我委任你为黑杀队长。”
刘修益:“是,不负使命,願为党国尽责。”
这一下子刘友益,刘修益都抖了起来,成了百里王侯。这么一来给我党我邳睢铜地下工作者形成一个劲敌,更苦还是这一方老百姓。
刘修益带领黑杀队冲进一个村庄,打家劫舍,进行摧粮,一双老年夫妻被打倒在地,强行将粮食运走。
两兄弟被几名恶兵追赶至巷子里,强行抓丁绑走。
三名村民从一所房屋跑去,被开枪打死。
刘修益道:“他们是**嫌疑犯,把房子烧掉。”
几名恶兵放起火来,浓烟滚滚,大火冲天。
在一个河洼里,数名男女被綑绑押至。
刘修益一声冷笑道:“他们都是**,给我埋了。”
“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万岁……”
烈士们高呼口号,被集体活埋,壮烈就义。
为此,魏振亚写下;
归去来兮凄凉凉,群众看我泪两行。
哭诉“中央”多惨暴,烧杀抢掳一扫光。
敌人的这次行动,迫使我党在邳睢铜大受挫伤,刘修益的黑杀队似魔鬼一般紧紧地叮住我们,让我们措手不及,更给这一带的老百姓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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