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真正能够灼伤人的炙热。
全身被他手掌带过的地方,以及一种莫名的悸动。
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阮软额头上冒出汗,睁着眼,盯着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真切,直到,某个束缚突然被打开了开关,因为他揉捏的动作而开始有些涨疼的某处,思绪有一瞬间的清明,但很快,就被弄得又开始迷迷瞪瞪了。
那是一种陌生的,却又吸引人的冲动和感受。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她的裙子被他脱掉了,只剩下最隐秘的地方那一件,而他也是□□着上身。陈随压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很烫,想逃开,却又想靠得更近。
因为常年运动打篮球的原因,他的身体很结实,上半身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腰线也很完美,腹部很明显有好几块腹肌,阮软看着看着,忍不住就有点着迷了,情不自禁就伸了手去摸了两下。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理解到之前季璇听说原来陈随很会打篮球后,说的那句‘那他肯定身材很好,很完美啊。’,也理解了,为什么陶微经常在微博上看到一些男明星秀出来的腹肌照片,会赞叹不已。
就这样折腾了好久,阮软都累得浑身没什么力气了,陈随才停了下来。她本以为他会做到最后,思绪浑浑噩噩的时候,还努力想保持着一点清醒,想着,应该要提醒他一下,抽屉里其实备有安/全/套。
但事实上,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能做的,两人都做了。
陈随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抱着已经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的阮软,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
阮软只觉得,明明两人还没做到那一步呢,自己就已经这么累了,听说那事挺耗体力的,要是真做了,那得……是什么样子啊。
光是想想,阮软就觉得有点儿恐怖。
陈随注意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阮软赶紧摇头否认,她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清秀白净的小脸,瞅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好奇,红着脸问他,为什么不做了。
这问题实在可爱。
陈随失笑,低头亲了她一下,只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阮软其实没怎么听懂,不过也没好意思再继续问他,那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这样会显得她好像很期待、很想要一样。
然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有些flag不能立,因为一旦立了起来,就会倒。
——
那是大二下的四月十号,是陈随二十岁的生日,也是两人在一起的四周年纪念日。
当时陈随已经从南枫搬回到锦艺校区大半年了,两个人加上各自寝室的三个室友平时也有一起玩过,关系还算不错。到他生日那天,八个人一起去外面吃了顿饭,后来又去ktv里玩了一会儿,一起为他唱了生日歌。
阮软站在陈随身边,看着眼前蜡烛闪烁的光亮,恍惚间,像是一下回到了四年前,装醉的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半开着玩笑,说要她以身相许,对他负责。
四年的时间过去,陪在身边的朋友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是不变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人,依然是自己。
切完蛋糕,大家闹了一会儿,另外六个人就识趣地离开了,留给两人充分的独处时间。
吃饭的时候,陈随被他三个室友灌了点酒,人没醉,但脸上有轻微的泛红,看她的眼神像是蒙了层水雾,嘴角挂着笑,看上去既温柔又勾人。
房间里电视在播着综艺节目,很欢乐,但是没人去看。陈随靠着床头坐着,阮软半跪在床上,手里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轻声问:“难受吗?”
她知道高中的时候他很会喝酒,但是自从上了大学,就很少喝了,尤其是有一次新闻上报道出有人因为喝酒中毒而死,阮软更是担心得不得了,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随虽然觉得无奈又好笑,但到底还是听了她的话,非必要场合,都不再喝酒了。
以前还好,后来在一起越久,越觉得,身体健康的确是最重要的,不然,怎么陪她过这长长的一辈子呢?
“我很清醒。”他这样说,手捏住她的手腕,亲了一下,“没这么弱。”
“真的吗?”
“嗯。”看她还盯着自己看,一副将信不信的表情,陈随忍不住笑,把她拉着往自己身上靠,刻意压低声音,用不太正经的语气说:“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是在指什么,不用明说,两人都知道。
陈随看到眼前的小姑娘脸慢慢变红,以及突然紧绷的身体,就知道这句话是真起作用了,不过他也就是开玩笑,故意逗逗她而已,刚想说什么,忽然就听到一句小小的:
“好啊。”
这下,愣住的人倒变成陈随了。
本来低着头的阮软这时也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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