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虽然心跳还是很快,但这本来就是她之前打算好的,所以刚刚说出来之后,也没觉得有多难为情,“陈随,我们试试吧。”
陈随喉咙发紧,开口时,声音都有点哑:“宝宝,你是认真的吗?”
“嗯。”她点点头,小声说:“不过我不会,而且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所以陈随……你要轻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随要是还能忍得住,那他就真的妄为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小伙了。
以前两人擦枪走火的次数也不算少,但每次都在即将要跨出最后一步的时候,被他硬生生给控制住了。不是不想,自己爱了这么久的姑娘,真真切切地躺在自己怀里,说不想,那都是在骗鬼。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才会更加慎重。她要是没提出来,他绝对不会去强迫,或者哄着她去做这件事。反正两人的时间多得是,他等得起,也愿意等。
大概是她的主动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陈随的亲吻和动作都变得比以前要激烈、急躁许多,阮软被他吻着,好几次都感觉要缺氧昏过去,舌根都被他吮麻了。
当两人的衣服都被脱掉,再次赤诚相见时,阮软用手捂住眼睛,小声,喘着气让他把灯关掉。
虽然这个决定是她做的,但真到了这一步,还是会很害羞。
陈随撑起手臂,把大灯关了,但是留了一盏小灯,“我想看着你。”他再次压在她身上,拉开她的手压在头顶,炽热的亲吻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在这深夜里也显得更加性感勾人。
漫长温柔的前戏结束,终于要到最后一步。两个人都有点紧张,陈随之前虽然看过片子,但是真到了要上战场,要实践的时候,还是有点手忙脚乱。
阮软的话就更不用说了,她一向害羞,季璇她们虽然经常‘开车’,但也都是些隐晦的玩笑和段子,这会儿真正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着所谓身心合一的升华,只觉得好疼。
陈随见她疼得一张小脸都白了,眉皱着,虽然自己也很难受,但还是克制着没有动,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她的唇,耳垂,锁骨,帮她放松。
过了好一会儿,最初那种尖锐、如同被撕开的疼痛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渴/望,对他的渴望。
陈随试探地动了动,借着暖黄的光亮,观察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确定她已经不再排斥自己,他也不再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缓慢磨蚀的动作变得激烈汹涌。
阮软感觉自己像是被扔上河岸的一条鱼,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她想挣扎,想大口呼吸,却发现都是徒劳,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在呐喊,只有抱着他,跟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就会好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只觉得,真的好累,好累,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眼皮都不想动一下,昏昏乎乎地,睡也好,不睡也罢,只想就这样躺着,一动都不想动。
——
第二天早上,是陈随先醒来的。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外面天光大亮,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屋里不算暗,但也不亮。
怀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小嘴微张,隐隐还能看到粉色的小舌头。
视线往下,看到了昨夜自己留在她锁骨上的几颗小草莓,大概是因为热,她一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白皙滑嫩的肌肤,圆润的小香肩,在这样一个早上,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无一不是对他定力的巨大考验。
某处已经有反应了,但陈随最后还是忍住了。昨晚第一次,自己没忍住要了两次,把她给折腾狠了,估计这会儿也是累得厉害,还是不要吵她了。
陈随从床头摸过手机,按亮屏幕,时间刚过早上十点。
地上凌乱的衣服昭示着昨晚激烈的战况,陈随掀开被子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简单的套上,进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出来,她还在睡。
陈随捡起她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给她买一套新的,顺便再买两份饭,回来估摸着她也醒了,时间上刚刚好。
宾馆出去五百米左右就有一家小型的商场,陈随先去女装店给她买了一条裙子,而后,又拐进了旁边的一家内衣店。
年轻的女店员看到他一个人走进来时还有点懵,一直到陈随出声询问,才从‘这个男生怎么长得这么帅’的感叹中回过神来,礼貌地问:“您是给谁买呢?”
“我女朋友。”
女店员心吧唧碎了一下,心想,果真帅哥们都已经名草有主了。
至于罩杯,陈随不懂,女店员本来想建议他要不要问一下女朋友,结果他突然指着某一个,说:“差不多就这么大。”
去前台付钱的时候,阮软的电话正好打来。
她刚醒,一睁眼,看到床上没有人,浴室没有声音,他的衣服和手机都不见了,第一反应就是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
“我出来买饭了。”陈随轻声回着,“醒了?”
店员接过他递过来的现金,一边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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