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顺便一起过新年。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刚考完最后一门课程的那一天,就接到了阮哲川的电话,说是已经给她办好签证,正好他和孟雯慧都有空,所以今年过年不在z市过了,要带她和阮嘉齐一起去国外玩,正好秦妍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本来就想让她去那边玩一玩,知道阮哲川准备带他们出国,于是跟他一合计,商议好最后会转到秦妍在的那个国家,两家人一起聚一下,等到她和阮嘉齐开学前再回来。
这个消息有点突然,阮软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陈随说这件事。后来还是陈随从考场里出来,看到她有点心不在焉,主动问起,她才告诉他的。
阮软说完,心里其实还挺忐忑,怕陈随会不高兴,但事实证明,她担心的有点多了,陈随知道之后,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反而还很赞同,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要她放松心情,开开心心地去玩就好了,不要担心自己。
最后要回家的时候,陈随本想开车送她,但是被阮软拒绝了,他有考试要复习,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也不想他这么劳累奔波一趟。
大巴车还没到发车的时间点,陈随陪着她坐在候车室里等着。周围都是在等车的带着孩子的阿姨,小孩子欢快地在候车室里跑来跑去,也有一些年轻的情侣坐在一起,跟前各自放置着一个行李箱,两个人头靠着头在一起看手机,或讲悄悄话。
阮软接过陈随拧了瓶盖的饮料瓶,喝下一口,眼睛一直瞧着他,不讲话。
陈随感觉到她的目光,等她喝完了,接过来一边拧紧盖,一边低声问:“有话想跟我说?”
阮软摇了摇头,把手伸过去,滑进他的掌心,扣住,食指在他手心里轻轻刮了刮,仰着头,目光温温柔柔的,小声地,是在抱怨:“要一个寒假都见不到了。”
出国的机票阮哲川已经买好了,后天就走,飞机起飞的时间,正好跟陈随最后一门考试的时间撞上了。而且到国外之后,又有好几个小时的时差,聊天和视频也没法太频繁。
“舍不得我?”陈随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抱着,头顺着低了一点,去看她的眼睛,“很快就过去了,在那边专心玩,多拍点照片,发给我看。”
她点点头,应着。转而,又想到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你要回林城陪外婆过年吗?还有车票吗?”
“嗯,等考完再说。”陈随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实际上他已经跟外婆打了电话,说寒假不回去了,不仅这大半个月里的高铁票、火车票已经卖光了,就连回飞机票也早已一售而空,原本是打算留在这边陪她一起过新年,但计划有变,所以现在只能跟林阳他们在公司过了。
但这些话,没必要说给她听,不重要,她不需要知道。
前头工作人员拿了个喇叭在说,现在可以开始检票上车了,旁边的阿姨们赶忙背起包包拉着孩子往前挤,想抢占先机坐上一个好位置。
陈随拎起和小行李箱,见她还想再说什么,捏了捏她的手,示意,让她先上车,坐在前几排,这样不容易晕车,有什么话,等会儿微信或qq上再说。
阮软知道他的意思,乖顺地,没再吭声,自己上车在第二排占了个座位,一扭头,看到窗外已经帮她把行李箱放进行李舱的陈随站在外面的阶梯上,正看着她。
两人视线对上,陈随笑了笑,指指手机,意思是手机联系。
大巴发动,阮软朝他挥挥手,一直到车子拐了个弯,驶上另一条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与此同时,手机上进了条消息。
【陈随: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她头靠着玻璃窗,慢慢地打出一个字:【好。】
76.76
阮软过安检准备登机的时候,正是陈随考试开始的时间,没聊天也没打电话联系。
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路程,飞机落地后,阮哲川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饭+补觉,开始调整时差。
阮软进了自己的房间,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酒店前台问如何联网,而后登上微信,给陈随发去了报平安的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安全落地了。
陈随大概在忙,没有回她的消息。
阮软坐了一整天的飞机,也没等,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倒了两天的时差,阮软他们就已经习惯了这边的作息时间了。
阮哲川和孟雯慧两个人所做的所有日程安排都是以两个孩子为主,带他们去海底世界、逛名建筑、爬山坐缆车,还有滑雪等很好玩的游乐项目。
滑雪这种项目在国内黑龙江那边也有,但阮软长这么大,一直都生活在南方,从未去过这次出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的积雪,也是第一次玩滑雪。
阮软一边兴致勃勃地用手机拍各种照片,后来跟着教练学滑雪的时候,还叫阮哲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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