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吵累了,就不嚷嚷了。只要有人在,越是不做声,她越是骂得起劲,什么词狠什么伤人她说什么话,所以我就跟她对着吵。她这人根本就不会吵架还要装作色厉内荏的样子,吵不过的时候自然就闭嘴了。而且,不出十分钟,肯定跟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易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翘着二郎腿跟我说。
“得,每次都是我瞎操心了。你算是把她了解的透彻。”我向易洋伸了个大拇指。
“那可不?她可是我老婆。”易洋显得极为得意,又问我:“哎,石佼病好了没?你俩处的怎么样了?”
“石佼,她去韩国了。可能不回来了。”我的声音有些低。
易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就不留她?高中那会她就跟你好,现在好不容易又见面,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走?”
我本来就是难受才来找他俩,易洋这么一说,我更难受,也委屈。可是我留不住她。
易洋见我不说话,递给我一根烟,我俩就默默坐着抽烟,半晌无话。
吴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了,看我俩沉默不语,神情古怪地看着我俩说:“要不我再去睡一会儿?你俩继续?”
“瞎说什么呢?没看你韶姐正难过呢?”易洋白了她一眼,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果真如易洋所说,吴倩仿佛不记得刚才是跟谁生气一下,剥着橘子往易洋嘴里送。如果我和石佼也能够像他俩一样无话不说,甚至是不时吵一下架,她也许就不会走了吧?最起码,可以知道我们是多么地在乎对方。
可是,在喜欢石佼的所以时间里,我最免不了的担忧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她不理我了怎么办我不敢大声跟她说话,不敢责怪她,不要说吵架,她就是一瞪眼,我就慌乱地不知所措。我一度告诉自己,喜欢一个人,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不能好好表达自己的想法,那我还是不要喜欢她了。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喜欢任何人了。
“韶姐,你晚上想吃什么?”吴倩丢给我个橘子,没接到掉在了地上。我低头去捡,也从思绪飘然中回到现实。“随便,不挑食。”我笑着说。
“得,打住。千万别随便。问你啥都是无所谓、随便的,石佼哪天走丢了,你也随便吗?”
看着我脸上凝固的笑,易洋在吴倩的后背上拧了一下,痛得吴倩大呼小叫,恶狠狠地踩了易洋一脚。易洋一个劲地给吴倩递颜色,又是挤眼,又是努嘴的,全被吴倩忽略了。不得已易洋小声的跟吴倩说:“丢了!”吴倩一脸茫然地问他:“你说什么?”易洋又在吴倩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吴倩的嘴张得越来越大,瞪着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韶姐,我…不是…”易洋赶忙又推了吴倩一把,怕她又说出什么让我难受的话。吴倩站在我面前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着实逗得我一乐。她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说什么都不忌讳的人,还真是难为她了。我站起来,捋了捋毛衣的袖子,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笑着跟她俩说:“没事。走吧,吃饭去。”吴倩忙过来掺着我,说:“韶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发现我们家附近好多好吃的,我们一家一家去,每家只点一个菜,吃完就走,把整条街吃一个遍,让石佼她……”
“哎呀,易洋,你要死啦……”
☆、是喜欢才会与众不同
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一脸八卦像且十分幽怨的吴倩咬着筷子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开了罐啤酒和易洋碰了一杯,整理下思绪,缓缓地跟吴倩说:“你别看我,我坦白还不成吗?”我把和石佼发生的事跟他俩说了一遍,从我和石佼不再联系,偶然见面,和她同居,她服安妙药住院,她去韩国的决定,到她的愿望,她的担忧,她对我说的话,我和石佼一次次错过的猜测,我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韶姐,你这人吧,啥都好,就是太随和,你觉得你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但别人不行啊。要真是无所谓,你又难受个什么劲?上大学那会儿我就跟你说过,你要真喜欢别人,大胆跟人表白啊?你说你心里也想,但说不出来,你觉得无所谓,对方会明白的。可结果呢?谁明白你了?你说石佼都跟你那样说了,你还能让她走?你真本事,不是,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心啊?”吴倩气得直拍桌子,厉声责问我。
易洋伸过手来又和我碰了一杯,对着吴倩使了个颜色。吴倩看我默不作声,又安慰我说:“你也别太难过,石佼不是说可能不回来,也就是还可能回来,也许她新鲜劲一过就回来了,你想,洋货再好,不也得支持国产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知道根本就不存在吴倩所谓的也许,因为是石佼说的,她一定能做到。我对吴倩笑了笑说:“没事,吃饭吧!”
期间吴倩上洗手间的空档,易洋凑到我旁边,低声跟我说:“小韶,我有个猜测,可能有些难听,你想不想知道?”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说你们有三年都没联系了,她还能让你住她那儿?她对你没感情肯定是假的,可她还是去了韩国,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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