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张丽的富太完全就是个病态,把他们居委会当“赛考利斯特”!不过,罗赣深切钦佩,高犰对于做各种各样妇女工作实在是天生的才能!这一旦投入进去,高犰不是高犰,是天神地母炼就滴妇女之友,那个滔滔不绝,委婉道来———
“男人啊只要迷上一种游戏,结果通常就是这样,完全不需要理由,你也别太介意。”她劝人,不紧不慢,说得极贴心,又搞笑,偏偏一本正经!“男人里面,又以汉族男性身上的这种‘上瘾体质’表现得最为突出。据我所见,只要是高尔夫发烧友,汉族,男性,其打球之精神,一如农夫耕耘,面朝黄土背朝天,埋头苦干,不问吃喝,遑论太太?当这些男人从球场转战赌场,依旧还是那副腔调,不需要豪华,不需要服务,有赌莫为输,视死如归地跟你搏命。”
此高尔夫寡妇听她这一说,立即安了神又提了另一颗心:“你是说他在赌博?”
高太尉微微笑,“总比外面有女人好吧。”
果然,高尔夫寡妇眉开眼笑。罗赣啧啧称奇,高太尉实在是高哇,这家明显不差钱,赌的问题可比小三的问题嫩太多鸟。这下,富太舒服鸟。
从高尔夫寡妇家里出来,罗赣对高太尉又是一番另眼相待。
“衙内,她老公要真是在外面鬼搞咧?”
高太尉显然比他喊得“衙内”要高杆不晓得几个层次。犰犰微低头,又是那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小家碧玉标准45度垂眼,
“她之所以‘高度怀疑’,可能就是被前段老虎伍兹的绯闻吓出来的。打球和‘被打球’的,绝大多数都是男人,球场之上,莺飞草长,却只有草头,没有花头。往后退一万步想,就算他真的从草头里硬打出了花头,鉴于球场上大量使用的杀虫剂对男性jng子在品质和数量上均会造成极大伤害,估计搞花头的可能性偏低。”
罗赣咬着唇,推了把高太尉,“啧啧,看不出,你真是个人才咧。”
这时候,两个人从楼道里下来了,一出来,一辆低调的奥迪停在门口,从驾驶位下来一位军装帅哥,
哇靠,罗赣眼神中都现惊艳,这样的极品,军装在身,颇有少帅风度哦。
“高犰。”郑井微笑,温柔地看着她。
高太尉已然愣在那里。她是没转过弯儿,又不认识他,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接下来,高太尉瞪眼张嘴,彻底叫她转不过弯来鸟!
笔挺军装的帅哥像新郎官儿一样向她走过来,执起她的手,说的话儿,俨然有如动车提速大踏步跨过“陌生人”“熟人”“男性朋友”“男朋友”,直接晋级“未婚夫”!
“您好,我是高犰的未婚夫郑井,你们工作完成了吧,我来接她去有点事儿。”
一手捏着高犰的手,微将她掩身后,俨然我滴人我拿住。一边微笑对罗赣说。
哈哈,傻了滴何止完全云里雾里的高太尉,罗赣都恨不得合不拢嘴!
她厉害啊,神不知鬼不觉上天上捞下来这样个少帅极品?!
17
高犰也觉得他颇有“少帅品格”。
学良少帅两件事可以看出他不是个东西。
张小六,哦,张学良r名叫“双喜”,因为生他那天老帅打了胜仗双喜临门。后来,又叫“小六子”,因为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总生病,于是去做跳墙和尚,“双喜”这个名字就要留在庙里,出来听见第一声喊就是他今后的新名字。结果跳墙出来听见的第一声是“小六子”。高太尉后来经常就喊郑井少“小六子”了。
回到小六子的两件扯淡事儿上。
他的常年舞伴是唐在礼的老婆沈友琴,小沈含情脉脉滴问少帅为什么总找她跳舞?张小六说,跟你跳舞我老婆放心。把小沈气得差点成小沈阳。
另外一件。少帅跟老帅说,你让我干啥都行,但别管我找女人这个事,还有就是我没钱就得管你要。“自古英雄爱美人,不爱美人不英雄。我虽不是英雄,但在爱美人方面和英雄一样。”这是张小六的原话。
看看,看看,眼前这个跟张小六一个德行,实在“赖”得风度翩翩!
他简直就是拽着把高太尉弄上了车!说明手腕强硬。
高太尉惊恐,
“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高太尉坚决要下车,可是她又好面子,坚决要等罗赣走远。有时候高太尉的思维非常纠结,她不怕有危险,她怕人看笑话。
郑小六安适坐在驾驶位,微歪着头望着她,“我是玄德兄啊,你那天抱着我不松手呢。”多标准的京片子。
高太尉一愣,
立即想到,———完了,这是我某个失忆时刻的混账事?
高太尉醒来后,“间歇性失忆”中发生的事儿就全忘了,不过,她也晓得自己糊里糊涂有那么一段不清白的时刻,估计也有点疯,这是听荷兰妹妹“转述”滴。
但是,还没闹出过大事咧,这次———闹出格了?高太尉马上警惕。
“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一警惕,人就变机灵多了,先准备不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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