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莉尔毫无办法。她涨红了脸,闷哼着试图引起对方注意。
奥利维最后射在她脸上,jīng_yè一股又股,她忙闭上眼睛,感到微凉的液体沾在下巴上,将将要滴落。
两人继续忙,奥利维去了浴室,觉得心里闷得慌。他想起同僚有意无意的试探,立场变得模糊,被首相拒之门外,那种不确定性在心里积压膨胀,他很难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
当他洗完澡出去时,艾莉尔还在地上趴着,法布利不知去向。
他觉得奇怪,远远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作为女生,艾莉尔有种习惯性的想法,就是不想血液沾到床单。此刻,她跪趴着,低头看着腿间流过的血迹,一点点滑落在膝盖边,一动不敢动。她凝神看着,血液溅在皮肤上,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掉落的速度也太快了,她没法保证不沾到其他地方。
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沙哑而谨慎:“还好吗?需要去医院吗?”
这一问话打断了艾莉尔的胡思乱想,她爬了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忧一下子变得可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说道:“没事,我去洗澡。”
虽然经期刚过没多久,但她好像也不怎么在意了。
46.结束的过往(剧情)
洗完澡后艾莉尔倒头就睡,醒来时还是下午,房间里很安静,虽然有电视画面,开的却是静音。窗帘没有完全合上,略显暗淡的室内映着屏幕照出的色彩,光怪陆离。
窗外是春季的景色,天空泛白,植被有种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新鲜感,凝固,又带着些许凉意。
艾莉尔盯着窗子看,出神间感到有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浑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她转过头,法布利的目光还是停留在电视上,只闲来无事地掐了下她的脸。
“奥利维呢?”艾莉尔坐起来,小声问道。
法布利终于低头看她,出乎意料,他垂下眼眸,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这才回答道:“他说要弄点吃的给我们。”
身后是柔软的靠枕,艾莉尔眨着眼睛,想着会是什么好吃的,鱼、牛肉,还是炸鸡?
在那种安静的氛围里,法布利忽然开了口,他声调平和地问道:“你愿意住下来吗?”
艾莉尔一开始觉着无所谓,反正明天是周末,她默默点了头,却对上了法布利探寻的目光,沉思两秒,她意识到对方并不是这个意思。
“您是指?”她张了张嘴,惊讶极了。
法布利瞥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放回到屏幕上,淡淡然讲道:“这房子有些大了……”
艾莉尔等着他说下去,可半天不见后话,她转头看他,法布利蹙着眉,一副沉思的模样。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有什么不对,在这片王国的土地上,与泛滥的集体主义精神相对比的,是个体明显孤单封闭的内心世界。这很正常,普遍而不值一提,法布利向来不在乎,可不知为何,现在他忽然觉得有点难堪,哪怕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况,直接说出来,也是很羞耻的。
空气静得几乎要让人窒息,艾莉尔坐了起来,无视了纠结万分的他,说道:“我去倒杯水。”
在那光线冷清的屋子里,他看着艾莉尔踩在地毯上,倒了水,端着杯子到窗边,一口口喝掉了。
他时常觉得累,回家后一句话也不愿意说,而艾莉尔不需要他费心应付,他喜欢这种沉默却又安心的感觉。
在最初的诧异过后,艾莉尔莫名有些无所谓,她好像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高官嘛,好像都是这样,对媒体对平民亲切友好无懈可击,换到自己人身上,反而是暴躁不耐烦到了极致。所有压抑的职业都是如此,她心里很是理解。
所以,如果她想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些,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他把她当自己人。艾莉尔没什么把握,但也还是拒绝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她摇了下头,“可我觉得这不合适。”
对于她的拒绝,法布利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看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几个小时前,当他向奥利维表示感谢,而对方要求他给艾莉尔一次选择的机会时,他心里十分不以为然,甚至还报复似的提了一个纯粹折磨人的条件,而对方答应了。
很早前,当艾莉尔跟他说喜欢他,奥利维气愤难当却根本下不去手时,他就知道该怎么拿捏他了。
毫无远见的3p要求,欺骗与信守承诺只是在一念之间,他只是有些惊讶,事情竟然结束得这么突然。而等他意识到自己没法反悔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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