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从床上推开妈妈,蹦到地面上,他先是做了一个架势,接着嘴巴里配上音了,但见他胖嘟嘟的在地板上挪来挪去,一派被电视教育坏的孩子摸样,看形态是想保护自己的妈妈,打的是电视剧中的大杂烩拳,听配音是很厉害,但是十拳,只有那么一两下打到帝堂秋身上,每次
接触到了,就迅速向回躲,这孩子明显的胆子不大。
帝堂秋露出笑意,觉得挺好玩的,这时候,他的心里未必有着电视剧,或者那些书籍里所讲述的,见到多年儿子那股子的激动心酸,就是觉得这个胖球颇为好玩。他弯腰蹲到了地上,好好正打的火热的拳法,顿时停顿下来,尴尴尬尬的摆着架势停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帝堂秋摸摸他的脑袋。
好好不喜欢这样的抚摸,他甩开帝堂秋的手,气嘟嘟的,带着威胁,伸出他胖乎乎的指头说:“不许……欺负我妈妈。”
“我没有欺负你妈妈。”帝堂秋不想初次会面,就给孩子带来这样不好的印象,他耐心的解释。
“可是妈妈哭了。”好好认真的掐腰再次摆起吵架的架势,这个样子到是像极了明灿灿撒泼之前的样子。
明灿灿抬起头,擦擦眼泪:“好好,过来。”
平时她这样叫,这个臭儿子,十次有八次是不过来的,但是,这次很乖,立刻就回去了,大概是比对了一下他跟帝堂秋的形体觉得实在没有胜算的缘故吧。
明灿灿紧紧拥抱着儿子,看着帝堂秋:“你打算什么时候带他走?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
帝堂秋没说这个问题,他冲她笑了一下,安慰着说:“我来带你们一起走。”
明灿灿呆了一下,怎么可能,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他了解那些乐医家门槛有多高。
“鱼悦,在外面。”帝堂秋指指外面。
“哎?小老板?”明灿灿呆了下,犹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双眼放光,自己是敌不过这个人的,但是小老板在,那就完全不怕了啊。
她站起来,把自己家胖子放到地面上,醒醒鼻涕,左右看下,自己这个样子太狼狈了,不能叫小老板看到,毕竟,当年自己……还是喜欢过他的,不对,不对,明灿灿停顿了下,小老板怎么会和帝堂秋在一起?她的脑袋一团糨糊,傻乎乎的站了好久才喃喃的说:“我要换条裤子。”
帝堂秋笑了下,弯腰抱起小胖子好好,不管他怎么挣扎,他就是想抱他。
鱼悦和榔头站在明灿灿的小院子门口,他看着这栋白色的小木楼,隐约着觉得这栋小楼的样式竟然有些像自己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海边小楼。
“小老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榔头耸耸鼻翼,他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是,虾酱,我看到路口有一排卖虾酱的铺子。”鱼悦冲他笑了下说,这次,家里只有他们三人来到这个小镇。
“真难闻。”榔头捏捏鼻子。
小院子,低矮的栅栏门被打开,帝堂秋提溜着一个挣扎的肥球走了出来,他没办法好好的抱着他,这家伙会抓人,外加咬。
鱼悦和榔头对视一眼,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对水火不容的父子,街边,几个正在玩耍的小孩,被好好杀猪一般的呐喊招了过来。
好好突然住了嘴,他先是擦擦眼泪,接着不说话了。
帝堂秋突然觉得很奇怪,他把小胖子放到地上,蹲到他面前:“怎么不哭了?”
好好把脑袋扭到一边:“哼!”
鱼悦有些忍俊不住,这小家伙的样子,像极了家里的四海。
街边,几个提着菜篮子的主妇,悄悄的扎堆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也难怪了,明灿灿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本身又泼辣,长的也是漂漂亮亮的,在这条小街,本身就是个问题人物,现在家中突然来了这样三位,如此英俊、高贵、优雅且不凡的男士,难怪周围人要议论了,更何况,因为开不进来,而停放在街口的那两辆只在电视里,电影里才出现的高贵的车子。
院子的栅栏门再次的被推开,明灿灿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鱼悦和榔头对视一眼,接着一起冲明灿灿微笑。几年前患难与共的那份情再次回到大家脑海,鱼悦是个压抑的住的人,即使如此,他还是伸开手:“灿灿,我们……来接你回家。”
灿灿呜咽了一声,满肚子的委屈,终于得以喷发,她一头扎进鱼悦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好好再次不知所措了,他能明白的,妈妈这次哭是好哭,可是,为什么他也想哭呢。于是他也跟着大泪小泪的向下掉,正在不知所措的当口,榔头却一把抱起他笑眯眯的问:“我看看这是谁啊?”
明灿灿这声声贝相当大的啼哭,震动的周围的树叶子沙沙的,鱼悦连忙拍拍她的后背,某些人。因为某种原因,必须压抑自己的情感,她的嚎叫不比实验兽的威力小多少。
擦擦鼻涕,灿灿伸手抱过儿子,这次到是破涕为笑了,是啊,只要鱼悦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进家吧,站在外面做什么。”她让着。
“好。”鱼悦点点头,跟着灿灿向回走。
街边扎堆的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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