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灿灿想了下,反正也是要离开这里了,这几年被这些长舌妇也害得够苦了,她冲那几位太太笑了下:“不是外人,是我娘家兄弟和好好爸爸来了。”
那几位太太顿时更加有了兴趣,齐齐的过来,根据好好的模样上下打量着这三位不凡的男士。
帝堂秋轻轻咳嗽了一下冲她们微笑:“这些年,谢谢大家照顾灿灿了,敝姓帝,是好好的爸爸。”
他在此没有自称明灿灿的先生之类,他和明灿灿,似乎没有任何私人情感,即使……他们中间有一个好好。
鱼悦也友善的冲几位主妇笑了下:“灿灿是我姐姐。”
明灿灿感动扯扯鱼悦的衣服,带着他们进了家,当小院门再次关闭起来之后,这条以做虾酱闻名的小街,顿时炸了锅。
入夜,灿灿亲手为大家做了饭,明大律师,自从离开小店市,为了遮掩行藏,现在,在这个小镇做的只是个普通的超市售货员。
“尝尝,这是这条街最出名的虾酱了。”明灿灿不停的帮鱼悦夹菜。
她身边的好好,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自从懂事以来,他最最羡慕的就是小朋友都有个爸爸,虽然妈妈总是指着后院的大树说那是自己的爸爸,但是,他清楚,那是妈妈骗自己的。
啊,这是爸爸啊,真好。好好真是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他有爸爸了,下次再也不怕那些孩子欺负自己了,再也没有人敢骂自己是野孩子了。但是,刚才自己好像没给爸爸留下什么好印象,爸爸会喜欢自己吗?好好真是矛盾死了,最爱吃的酸酸甜甜的糖醋排骨都没吃几块。
帝堂秋一直观察着这个r墩子,他似乎没有跟孩子相处过的经验,但是,他看着他觉得是格外顺眼的,也许此刻他的做爹的天性才慢慢的露了出来。
“好好,去看过乐医吗?”鱼悦缓缓放下筷子,终于问出了大家担心的问题。
明灿灿看下打开的窗户,走过去缓缓关闭它。
“每个月,我都会带他去接受治疗,但是……那是为了掩人耳目,好好他,根本不需要去看乐医,他小的时候,我因为经济紧张,悄悄停止过去看乐医,中间大约停顿过六个月……我们母子都没事。”
明灿灿说完,看下鱼悦,她不担心,因为主心骨已经找到了,这个每天折磨她内心的最大秘密,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她和儿子,根本没有暴虐症,在这个充满暴虐症存在的世界,她们无疑成为了一对不折不扣的“怪物。”
被崇拜被发现
鱼悦觉得被崇拜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在家里,从老到小因为依赖而崇拜他,因为某些经历而崇拜他,因为被他庇护而崇拜他,因为感情而崇拜他。
他鱼悦到底是什么,大概全世界就只有那个总是很沉默的月光了解了。他无外乎就是个人,极其普通,甚至有时候在个性上他也是有缺陷的,只是当一个人崇拜某种东西的时候,往往就会自动忽略被崇拜者的种种缺陷,没人会诋毁自己的精神寄托。
现在,鱼悦很尴尬,因为他的一双皮鞋被明灿灿的房东先生崇拜了,那个人完全忽略他的存在,眼睛里却只剩下了那双皮鞋,看这位先生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如此的不可思议?
“先生一定是做大生意的。”房东先生很确定的说,说完,他跟身边几位看热闹的邻居充分的显示了一下他的阅历知识。那些邻居是来帮灿灿搬家的,不管灿灿之前和这些人交情如何,但是从鱼悦他们把车停在街口那一刻开始,自愿者便多了起来。
那位房东先生的声调很大,充满了骄傲的语气,即使这双鞋是鱼悦的。“这双皮鞋,我却是见过的,在白水城的最大的百货公司,我记得这个记号(他指鞋子边上的一只昆虫商标),最便宜的一双也要十个华塔。”
这位先生说完,周围的人惊了,鸦雀无声的,就连鱼悦自己也是震惊的,他虽然不知道这个鞋子到底是什么,可是,这个记号他知道,家里的一半人都要穿这样的鞋子,什么时候,为了生活奔波做乐器的自己,竟然穿起了十华塔的鞋子?
鱼悦看下帝堂秋,帝堂秋显然对这个事情充分表示出了他原本就带在身上的那种麻木,他穿过比这双贵十倍百倍的鞋子,这却也没什么。
一个巨大的,被缝制好的包袱被人从二楼丢了出来,包裹沉闷的坠落到了外面的土地上,巨大的灰尘被卷了起来,明灿灿趴在窗户看着那个包袱,这里全部都是好好小时候的旧衣服,她一件也舍不得丢。她抬起头,却发现鱼悦尴尬的站在院子里,被大家参观。
“怎么了?”她这样问。
鱼悦摇摇头,却指着门口那边说:“我出去一会,你这里还要多久?”
“收拾完,要晚上了,这附近的河风景还是不错的,你想去便去看看。”明灿灿在二楼,指指附近的河流,这些不深的小河给附近的人家提供了几代人的衣食住行。
鱼悦点点头,尽量维持着微笑的表情,他和帝堂秋还有榔头迅速撤离了这个危险的地方,他们随便哪一个都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房东先生的话是真的。
好好站在家门口的箱子上,捍卫他的玩具,这孩子奇扣,无论灿灿怎么说,他都不舍得把自己的玩具送别的小朋友,即使灿灿说,到了新家他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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