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舜植冢千万不要嫌弃才好。?br /
德保偷偷拉了拉李君信的袖子,李君信却伸手在背后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村姑便把两人让到了茶寮里。刚才那摆弄花草的少女也过来,村姑笑着说这是她妹妹,小名鹊儿的,姐妹两一起进了茅屋,不多时就用木盘子端出三菜一汤,几大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三碗菜是煎豆腐、鲜笋炒豆芽、草菇煮白菜,那汤则是咸菜豆瓣汤。虽是素菜,却也香气扑鼻。两人奔驰了大半日,早就饿了。李君信笑道:“多谢!”端起饭碗,提筷便吃。德保原先也在江湖打滚,见过一些世面,心下大疑,寻思:“这饭菜她早就预备好了,宁可饿死了,这饭却千万吃不得。”见那村姑姐妹转身回入厨下,向李君信使个眼色,低声道:“王爷,这村姑很是诡异,我们决不能饮食。”李君信却道:“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若是不吃此餐,那定是将那村姑得罪了,万一那老者正是谢三,我们要再求他可就难了,不入虎x焉得虎子。”德保正要回答,那村女又从厨下托出一只木盘,盘中一只小小木桶,装满了白饭。李君信站起身来,说道:“多谢姑娘厚待,我们要请拜见谢三前辈,不知道姑娘可知道此人?”那村女抬起头来,向李君信看了一眼,一双眼睛黑如点漆,这么一抬头,精光四s。李君信心里一滞:这乡下姑娘的眼神怎么如此明亮?再仔细一看,却实在是寻常农家女子打扮,除了眼睛,容貌平平,肌肤没有光泽,头发干黄,容貌似乎只有十六七岁。那村女道:“我们家在这里住了几代了,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李君信“啊”了一声,心中大感失望,端起茶杯一口接一口的猛喝,德保在旁边拼命使眼神也理会不到。那村女见状,好言安慰道:“不过青成山这么大,我们没听过也不足为奇,客官歇息一会再去寻其他人问问。”李君信心中焦急,也不好再说什么,索性放开肚子,吃了四大碗白米饭,将三菜一汤吃得尽是碗底朝天。
村女过来收拾,李君信见那村女幼失依,老弱可怜,就帮忙把碗筷放在盘中,托到厨下,随手便在水缸中舀了水,将碗筷洗干净了,抹干放入橱中。挑完了水回到堂上,见德保已伏在桌上睡了。那村女道:“乡下人家,没待客的地方,只好委屈大爷,胡乱在长凳上睡一晚吧!”李君信道:“姑娘不用客气!我这位朋友可能是累着了,歇息一会便是。”只见她走进内室,轻轻将房门关上。李君信伸手轻推德保的肩膀,低声道:“德保,在长凳上睡得舒服些!”哪知这么轻轻一推,德保竟应手而倒,砰的一声,跌在地下。李君信大吃一惊,急忙抱着他腰扶起,在他脸上一摸,着手火滚,竟是发着高烧。李君信忙道:“德保,你怎么啦?”凑近瞧时,只见他满脸通红,宛似酒醉,口中鼻中更喷出阵阵极浓的酒气。李君信大奇:“他连茶也不敢喝一口,怎么这一霎时之间,竟会醉倒?”又听他迷迷糊糊道:“我没醉,没有醉!来来来,跟你再喝三大碗!”跟着“五经魁首!”“四季发财!”的豁起拳来。李君信一转念,知他定是着了那村女的手脚,他不肯吃饭饮茶,那村女却用什么奇妙法门,弄得他便似大醉一般,心中惊奇交集,不知是去求那村女救治呢,还是让他顺其自然,慢慢醒转,转念又想:“这是中毒,并非真的酒醉,未必便能自行清醒。”当下便决定单刀直入。
李君信走到内室门前,轻敲三下,那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那名唤鹊儿的青衣少女探出头来,“客官,可是要什么?”“在下向令姐求取解药来的。”李君信不敢怠慢,恭声答道。“鹊儿,是那位客官么?”里面那村女的声音响起。“是的。”鹊儿答应一声。“那,让他进来吧。”那村女沉默了一会,鹊儿依言把门打开,闪身让李君信进去,李君信见里面只有一点微弱灯光,看得不甚清楚,心中大疑,但是一想到昏睡的德保,一咬牙,沉声道:“多谢!”便大步入内。只见屋内小木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本来油灯的火光必是暗红之色,但这盏灯笼发出的却是碧油油的绿光,李君信一见,知道这灯必定有毒,心里大骇,待要出去却是来不及,鼻中只闻到一股淡淡香味,并不难闻,想到这村女竟是用毒的行家,必然与鬼医传人谢三有莫大关系,索性放手一拼,如此一想,心里到也豁然开朗。那村女跪在一个小小供桌前,恭恭敬敬地点燃三支素香,又磕了三个头,放转身起来,静静的看着李君信。李君信上前几步,定睛一看,却见那供桌上供着两个小小牌位,分别写着“师祖张子桥之灵位”、“师傅谢三之灵位”。李君信大惊讶,转身回眸,昏暗之中,瞧不见村女的脸色,但见她一对清澈晶莹的大眼,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我就是谢三的徒弟,家师已经仙逝多时。不知这位官人找他有何贵干?”那村女笑道,“请问姑娘芳名?”李君信又惊又喜,“你这人真有趣,罢了,我索性告诉你吧,我叫俞晓莲。”那村女道。“俞姑娘,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令师求取天元聚魂丹救人的——此外与我同来的那位朋友,也请俞姑娘高抬贵手。”李君信道。“你那位朋友要让他醒来并非难事,其实也是他自己太过小心,反而着了道,下次可要学乖点。”俞晓莲嫣然一笑,李君信一怔,觉得俞晓莲相貌虽然并不甚美,但这么一言一笑,却自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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