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淮把人推进房间里,用力把青年压在墙上,唇角带笑,有一番另外的旖旎风情:“干你!”
“你——”林少爷脸皮子薄,登时被这露骨的情话羞红了脸,恼了,“滚!”
陆晚淮抚着青年的背部,看了林业两秒,又狠狠地堵上他的嘴巴,一把给这孩子顺了毛,一边道:“亲一会儿,宝贝。”
男人感受着青年身上干净的气息,心想:这孩子是自己的,说什么也别想让自己拱手让人。又想到自己这半个月来的狼狈不堪,心里知道,这次是真把林家长辈惹恼了。人家釜底抽薪的一手来得可真够狠啊!而且自己一回家,还有陆父那道坎逼着自己。
幸亏……陆晚淮抱紧青年,唇角笑着,他既觉得自己的感情在这个青年身上栽得莫名其妙,又觉得那滋味是心甘情愿的畅快淋漓。
两人慢慢分开,相顾一笑,又慢慢凑在一起,舌头湿漉漉地勾在一起,宛如饥渴已久的小鱼,在一丝夹缝的相呴以湿。
爱情在同性之间也是如此,分离是思念,相见时热恋。恨不得把身子滚在对方身上化了,恨不得把对方搂进怀里变成自己的骨肉。
陆晚淮把青年的衣摆向上卷起来,露出一点白白圆圆的肚皮,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肉,仿佛是一团羊脂,手感十分舒服。
“喂——”林业摸到对方结实削瘦的腹部,顿时嫉妒之火熊熊燃起,一脚踢开对方,恼怒道,“sè_láng!”
“嗯!”男人从善如流,却又粘了上来,在林业耳边呼着滚烫的热气,激得青年浑身一哆嗦,他开口含糊,“我硬了。”
……
“你——”林业大口呼着气,声音拔高,似乎有些不相信,“怎么这么快?”
“看到你就忍不住了。”陆晚淮把人抱在腿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椅子停宽的,后背也颇高,“做不做?”
林业呼吸一紧,就这样看着陆晚淮,许久才说了一句:“你喜欢我。”
“嗯。”男人去亲吻青年的脖颈,小心翼翼的,温柔至极。
“我也喜欢。”从未在爱情上吃过亏的人,对待爱情过于简单与执着,在陆晚淮眼里,这个林业就像一条从高原雪山上流下来的清流,干净的,清新的,这样的人是任何一个深陷俗世金钱名利中的男人所不能拒绝的。
沉舟侧畔,陆晚淮在名利场上转了一圈,喝美酒玩美女开好车,然后对着满身干净的青年,就像见到了一个死去的曾经的年少稚气的自己。
他无法不爱。
人类在选择伴侣时,时常以自己所欠缺的无法拥有的作为参考,就像腼腆的人往往倾慕那些张扬自信的人,就像毛躁粗心的人喜欢上耐心温柔的人。
陆晚淮在林少身上寻找到的是一种不被社会所同化污染的干净澄明,这样的气息得之不易,所以陆晚淮是幸运,他在自己疲倦于纸醉金迷之际找到了这样一个能陪着他的人。
同样林业也是幸运的,他和这个社会的主流格格不入,说的文艺一点,他不属于这样一个快节奏物质横流的时代。陆晚淮内心里纵容着这个青年永远这样下去,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放纵他这样。
林夫人虽然宠着儿子,却不允许儿子成为社会竞争的牺牲品。
林少急急喘了一口气,主动拿嘴唇去亲吻男人,他不精于此道,动作生涩而笨拙,就像婴儿初次尝试新鲜的玩具一样。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欢迎。
陆晚淮心中燃起种种无法抑制的念头,这个人聪明狡猾,骨子还带着狠戾似狼的血气,他强迫自己忍耐住,任由青年宛如蜻蜓点水的吻在唇间徜徉。
那样耳鬓厮磨,那样的折磨人的温柔……
谁的背后
陆晚淮握着林少的腰,把人死死地揉在怀里,唇间接触已经不能满足男人了,下身已经涨得发痛,他用力咬着青年嫩白的耳垂,笑道:“乖老婆,别亲了,替我撸撸!”一边把林业手按在下面。
林少没替人弄过这种事情,第一回上手,自生涩不得章法。
男人圈着青年的手,把两人□摆一处,两只手一起握住,来回摩擦,两人呼吸渐急渐粗,特别是陆晚淮的眼睛,充满了炙热的狂野血性。最后两人一起泄了一次,相靠在一起,各自畅汗淋漓,好似打了胜仗似的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陆晚淮看着像只娇憨的猫咪一样眯着眼睛的青年,忽然觉得等青年动手还不如自己自力更生以达到丰衣足食的标准。
“你干什么?”林少似乎还没有刚才的快感中醒过来,依旧迷迷糊糊的。
“好好疼你!”男人拿领带蒙住青年的眼睛,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那语气温柔的就像树叶间簌簌的轻喃。
“疼,不疼?”等到一片黑暗,丧失了视觉的青年这时才感到不对劲,有些惊慌的叫道,“喂,姓陆的你给我解开!”
“别急。”陆晚淮一手摸着林业滑腻的胸部,一边又把青年的双手反系在背后,一边吐露□的字眼来挑动青年的yù_wàng,“我在捏你的乳珠,宝贝,你感到了吗?”
听觉的暗示,加上触觉的引导,让失去视觉的青年浑身颤抖,他感到自己衣物被除,大腿跪在椅子两侧,顿时惊慌:“陆晚淮——”
“别怕。”男人把青年的紧张失措看在眼里,柔声安慰着,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悦醇厚,很快让青年平静下来,“我在这儿。
陆晚淮力道很大,用力把青年箍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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